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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嗯……這個稱呼好像也還行啊!
她扯了扯妄聲的袖子, 妄聲將觀察四周的目光收回,垂眸望著她,等她說話。
周兮兮微墊著腳,小聲問他:「喊你夫君可不可以?」
妄聲一怔, 沒想到她最後想了這麼個稱呼,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笑了:「周兮兮,你當真是不知羞的。」
「一個稱呼而已,沒什麼羞的吧。」周兮兮自己覺得沒什麼,揪著他的袖口,「你不喜歡我這麼喊你嗎?」
妄聲當然喜歡,只是看她這麼認真地問自己,本還想逗逗她,就聽到她又說了句:「不喜歡我喊你夫君,那我就喊你小王了!」
妄聲在這個奇奇怪怪的稱呼中,十分理智地選了:「……還是前者吧。」
「嘿嘿。」周兮兮立刻就笑了,十分滿意地輕推著他,往前了幾步。
因為他們兩本來排在隊伍中,現在已經跟前面的人落後一大截了,眼見著後面的人都要不耐煩。
周兮兮怕妄聲不知道情況,便對他說:「前面空了,我們往前走走。」
妄聲被她推著往前,聽她這麼說,才發現之前雜亂的人群,居然也是個佇列,而且不知不覺快要到較前的位置。
抬眼就能看到鳳鸞仙宗弟子,正在給一對夫妻結髮。
他並不想弄這些,實在繁瑣,再加上這些事本就是徒有其表,沒有任何作用。
周兮兮沒有感知到他的抵抗情緒,倒是墊著腳,視線越過人群,心裡很期待。
妄聲怕節外生枝,一直靠耳朵去感知妄自非的情況,發現他正往殿內走,一時也沒有冒然離開隊伍,故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手牽著周兮兮的手,不由地牽緊了幾分。
儘管他故意降低存在感,但是挺拔高大的身形本就是鶴立雞群,加上週兮兮出眾的容貌,妄自非的目光還是落了過來。
妄聲只聽得妄自非同鳳儀問:「那對夫妻是你說的好苗子吧?」
鳳儀沒想到妄自非一眼就看了出來,驚訝不已:「宗主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兩人根骨確實好,樣貌也很數一數二。」妄自非笑了笑,「牽著自己小娘子還牽的緊。」
鳳儀也是笑:「當初我一眼便看中了,要不讓他們兩來見見你。」
妄自非還未點頭,看著妄聲的背影,注意到他微微側過臉來,盯著他蒙著眼睛的側臉,莫名記起曾經看過妄聲的畫像。
那畫像是他曾託人去雲霧頂畫的,但是那人說妄聲少出門,很難看到人,那畫像也只是匆匆幾筆,繪了個輪廓,冷峻凌厲,像是一把薄刃。
他就想到當初妄聲生下來時,幫他測的命就是薄命的命格,後面他心裡邊對這個孩子一直親近不起來,就算知道他母親死了,也沒想著帶他回來。
想到往事,妄自非嘆了聲:「還是怪我。」
鳳儀被他著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聽得糊塗了:「宗主,你怎麼了?」
「沒事,就是看那人想到了妄聲,既然遇到了,就看看吧。」妄自非覺得看看也無事。
鳳儀應下,就往妄聲那裡去。
妄聲一直聽著妄自非和鳳儀說話,聽到這話,眉心蹙起,在心裡冷笑了聲,心想,這妄自非倒是會假惺惺。
他不想面對面和妄自非說話,那張假惺惺的嘴臉,他覺得噁心,若不是看在他是妄言的父親,他會親手殺了他。
「走。」妄聲不想再呆了。
周兮兮本來盯著前面正在結髮的夫妻,看到鳳鸞仙宗的弟子,將兩個人的頭髮輕輕剪下,用紅繩束在一起,兩縷烏髮瞬間就變成了淡金色。
還沒驚羨,就被妄聲牽著走出了隊伍,背著人群,往外走。
她覺得反常,抬頭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