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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聲看她一臉緊張,伸手將她攬坐在懷裡,說道:「只是想通了一些事,當初我被千傅文他們逼到絕路,可能是想引誘你出來救我。但是我把那些人都殺死了,他的計謀沒有得逞。」
她聽妄聲這麼一說,瞬間就想明白:「難怪當初我在地牢裡,千傅文就已經知道你身上有半塊通仙石。」
周兮兮的話,讓他更確定了,當初千傅文的目的。
他越想神情愈發冷厲,像是鋒利的劍刃。
她看他的神情越來越凝重,急忙說:「我們別想千傅文那個狗東西了,他肯定會得到他應有的報應的。」
在書中他就沒有好下場,好像是被蘭亭詡給直接弄得魂飛魄散,死後還遺臭萬年。
妄聲也不想多提他,看她擔心的目光,輕輕地嗯了聲,便抱著周兮兮繼續看自己的書。
不知不覺,他將一半的書看完,低頭就看到周兮兮正窩在自己懷裡,不知何時睡著的,眼睛緊閉,貼著他胸膛的半邊臉發紅,睡得很香。
他眉心緊了緊,心想,她是今天起早了,還是易感期還沒過?怎麼這麼坐著也能睡著?
妄聲伸手握著她纖細的手腕,診了會脈,眉心更是蹙起:「這脈象怎麼有些奇怪?」
他沒有看到過這樣的脈象,有些不安,將她抱到床上,把屋內的溫度弄高些,幫她脫了外衣的時候,她就睜開眼,迷迷糊糊攬著他的脖頸,就蹭過來:「妄聲。」
「嗯?身體有沒有不舒服?」妄聲問道。
但懷裡的人嘟囔了幾聲聽不清的話,緊緊地摟著他又熟睡過去了。
妄聲無奈,本想找週一喜給她看看什麼情況。
想著,人的脈象和龍的脈象可能不是一樣的。
但是被她摟著,一時間動彈不了,只能側躺在她的身邊,拿過那些書,繼續看著,想著等她醒了再說。
周兮兮醒來,已經過去兩個時辰了,睜開眼就看到妄聲低垂著眉目,認真地看著手中的書,她目光看了看四周,發現自己在床上,有點犯迷糊:「妄聲,我怎麼睡著了。」
妄聲看她醒了,伸手摸了下她的額頭,問道:「有沒有不舒服?」
她看他認真的模樣,有點奇怪:「沒有,這些天我連夢的沒做。」
「你的易感期過了麼?」這是他關心的問題,若是還在易感期內,這樣疲倦乏力也算是正常的。
「早過了。」周兮兮現在也有記憶,這些東西還是清楚的,「問這個幹嘛?是怎麼了嘛?」
「你脈象有點奇怪。」這樣的情況妄聲也沒遇到過,但是怕她胡思亂想便說,「不過,可能是受到發情期被壓制的影響,別擔心,我去叫週一喜來給你看看。」
周兮兮唔了聲,鑽他懷裡,全身都懶洋洋的貼在他身上,不給他起床:「天氣好冷,陪我躺會再去,等會再去吧。」
妄聲被她拱的身上都熱了幾分,腰被她緊緊地抱著,一時只能被她壓著賴床,周兮兮手指勾著他的長髮,閉著眼,小聲問:「妄聲,我的發情期是不是真的封閉了?」
「這個月可以看看發不發作。」他不敢保證,畢竟那是妄自非給的方法,並不一定有效果。
她還想再問,聽到外面急切的敲門聲。
「誰啊?」她抬頭看過去,問道。
妄聲:「桑生。」
桑生敲了門沒得到回應,但是知道他們兩肯定在屋內,便直接說:「尊主,我剛才巡邏的時候看到了一直飛鴿,發現它爪子上綁了一小封信,需要你過目嗎?」
周兮兮急忙應著:「你從門縫塞進來。」
桑生也照做了,從門縫裡塞了一小封信進來,就十分識趣地離的遠遠的。
周兮兮將那封信拿到手中,拆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