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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的許默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揪住舒心的帽子往後拉,將她結結實實地扯到了自己的臂彎裡。
舒心眼神慍怒,瞪了許默一眼:「幹嘛呀?」
沒見我調戲小姑娘嗎?
彷彿是讀懂了舒心眼裡的潛臺詞,許默鬆開她的肩膀悠悠道:「怎麼?現在沒喝酒就敢調戲別人了?要不要我把你喝了酒之後的光榮事跡宣揚一下?」
許默話裡威脅的意味盡顯,舒心撇了撇嘴,訕笑道:「謝謝啊,不勞煩你了。」
許默嘖了一聲:「客氣了學姐。」
舒心懶得和他繼續貧下去,問:「去前面看錶演嗎?」
許默點點頭:「好。」
兩人一起往臺前走,擠了個比較靠前的位置。
臺上的姑娘們正表演傣族舞,露著不盈一握的細腰,配著葫蘆絲的聲音,體態婀娜。
「誒,我們舞社的姑娘身材不錯吧。」
舒心拍了下邊上的人,目光依舊看著臺上,但往邊上湊了湊,捂著嘴問到。
許默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想起了剛剛手裡的觸感,在心裡默默對比了一下,誠實道:「沒你細。」
周圍有些吵鬧,舒心沒有聽清,抬頭問:「你說什麼?」
許默見她沒聽清,於是彎下腰,附到舒心的耳邊,一字一句道:「沒、你、細。」
舒心:「……」
人潮洶湧中,如此曖昧的動作加上這麼一句令人想入非非的話,令人很難不和剛才的事情聯想到一起。
舒心不知道邊上這人怎麼看著正正經經的,說起話來卻是滿口的汙言穢語,讓人聽了感覺耳朵都不乾淨了。
但還真別說,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還真他媽挺刺激的。
這個想法一出,舒心暗罵自己一聲齷齪,心道:怎麼老是被他帶偏呢?
肯定是自己平時勞倫斯的作品看多了,都怪何雯雯,都說了不看了還非要帶著她看,看出毛病了吧?
舒心默默往邊上挪了一小步,面色一本正經地看著表演,刻意忽略了邊上那位。
許默沒有錯過她的小動作,但也沒有阻止,只是懶洋洋地挑了挑眉。
心想怎麼實話也不讓人說了呢?
小姑娘臉皮子這麼薄,自己只是誇了句腰細就這麼個反應,那要是以後誇點別的豈不是要翻個筋斗雲,直接跑個十萬八千里了?
許默突然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喃喃了一句:「以後……」接著他又輕笑了一聲。
現在臺上李琪正在報幕,臺下安靜了一會兒,舒心聽到身邊的動靜,蹙眉問道:「你突然笑什麼?好像有那個大病。」
許默垂眼看她,唇角一勾:「學姐,你怎麼這麼喜歡管我啊?」
舒心駁斥:「誰要管你啊,我只是覺得你突然這麼一笑,莫名瘮得慌。」
「是嗎?」許默用指腹按了按唇角,「反正我覺得我笑得挺風流倜儻的。」
舒心:「……」
舒心握起個拳頭充當話筒,抬高朝著許默的方向:「請問您還可以再自戀一點嗎?」
許默故作思考,手插|進了口袋,站得鬆鬆垮垮的,懶洋洋地半掀著眼皮:「嘖,我覺得我需要糾正一點,這不叫自戀,這是在掌握了正確的世界觀和方法論,運用馬克思辯證法觀進行了客觀分析之後得出的準確結論。」
「得,」舒心被他這厚臉皮的精神逗笑了,「你有文化,馬克思都搬出來了,我說不過你。」
「許默,」舒心調侃道,「你嘴皮子這麼利索,從小到大是不是吵架沒輸過啊?」
許默:「我這人從來不吵架,都是和人講道理的。」
舒心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眼神分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