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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小小年紀就受盡家人白眼冷遇,死的時候倒要敲鑼打鼓的慶祝,不免替她傷心。
“子進,你在想什麼?”緋綃見他不說話,斜眼微笑著看他。
“沒有什麼!”王子進坐在桌旁倒了一杯茶喝。
“你可是在可憐這家的二小姐?”緋綃望著窗外景色,微笑道。
王子進聽了一愣,“你,你怎麼知道?”
“因為她親口對你說她身世可憐,受盡欺侮,你這樣心善,怎麼不會同情她?”
“你,你都聽到了?”
緋綃轉過頭來笑道,“子進,我說過這裡很是古怪,又怎麼能放心你一個人四處亂轉呢?”
王子進聽了伸手撓了撓頭,想他昨日本是負氣出去,哪裡想到緋綃居然不放心的跟蹤他,心中不由開心無比。
“子進!”緋綃望著他繼續道,“不要只聽一面之辭!此事遠遠沒有這樣簡單!”
王子進聽了這話,立時愣住了,“難道?難道你說珠喜在撒謊?”
緋綃聽了臉上又露出狡黠的笑容,朝他眨了一下眼睛道:“人心深不可測,我們只須耐心等待,一切都能水落石出!”說罷,伸手拿起玉笛,按在唇上,又閉目吹奏起來。
此時已近黃昏,王子進呆呆的望著倚窗吹笛的緋綃,在樹影的映襯下,他素白而單薄的身形似乎要被吞沒在這一片濃翠之中。
也許自己是錯的?眼見緋綃這次如此沒有把握,他不由後悔異常。
為什麼在那土路上時二人沒有出口拒絕那趙善人呢?
為什麼在緋綃當初要走的時候自己要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呢?
為什麼?為什麼?
如果不是自己優柔寡斷,濫發善心又怎麼捲入這樣的事情當中?
緋綃似乎看透他心事,所吹的曲子都是平和喜樂的一類,似乎在默默的安撫他,兩人一直無話,轉眼間天色漸晚,天地之間一片黑暗,似乎只有柔和而優美的笛聲,在秋日的天空中緩緩蔓延。
是夜,王子進心中焦急,睡得極不安穩,那庭院中的大樹似乎也感應到他的心事,枝葉搖動不停,發出“簌簌”的聲音。
不對,不是樹葉的聲音,似乎又是那個女人,前日所見的穿著淡紅色裙子的女人,正在從他窗前走過。
這次王子進只覺得自己好像下了床,穿上了鞋子,推門走了出去。
在幽幽的月光下,可見那個女人又緩緩的擺動著腰肢走在那陰暗的迴廊中。
王子進望著她窈窕的背影,黑亮的長髮,那淡紅色衣服上的淺淡花紋,只覺得心裡害怕萬分。
這樣的深夜,為什麼她會一個人在庭院裡散步?
他緩緩的跟在那個女人的身後,身上已經被嚇出了冷汗,可是好奇心卻驅使他繼續走下去。
不知跟了多久,那女人的暗紅色衣服在他眼前一閃,居然憑空消失在黑暗中。
王子進嚇了一跳,四處看了一眼,眼前只有一堵青磚牆,兩旁是松木欄杆,她又去了哪裡?
他顫抖著往那磚牆上摸去,沒有錯,就是這裡,上次自己看到她也是在堵牆前消失的。
那磚牆冰冷而粗糙,似乎沒有什麼異常,可是自己剛剛看到的又是什麼?這次是親眼所見,不可能有錯!
8、“子進,子進!”耳邊彷彿有人叫他,他一睜眼,眼前是刺眼的燈火,緋綃正披散著黑亮長髮,手持著蠟燭坐在他的床頭。
“緋綃,你怎麼過來了?”王子進說著坐了起來,只覺得身上冷汗淋漓,說不出的難受。
“我夜裡聽到你痛苦呻吟,過來瞧瞧!”說罷關心問道,“子進,你不要緊吧?”
王子進想到方才夢到的女人,擺擺手說,“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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