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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好痛哦。”為了表示自己沒說謊,小舟抬起手,揉了揉。
“別揉。”戈承伸手阻止了她的動作,“揉完了會更痛的。”
小舟點點頭,笑著轉移話題,“對了大人,你剛才還沒說完,為什麼史家是九進九出呢?”
“當今右相姓謝,想來你也是知道的。”
“嗯。”小舟點頭,她確實清楚,也正是因為右相姓謝,又有女兒,所以她才會被逼的無路可走。
等等……戈承不會說無意義的話,他剛才說右相?
“大人,當今丞相不是隻有一位?”小舟有些不解的發問,還是說,她孤落寡聞了,居然不知道還有位相爺的存在。
“現在是有一位沒錯,但不代表曾經沒有。”
站在小舟身後的戈承輕勾嘴角,帶了些譏諷,“史家的宅子,本是姓解,前主人解鴻乃是尚書令,也便是公認的左相,後來因謀反被滅了九族。”
至此,小舟便明白了過來,想必那尚書令之死,與史清名有關,不然史清名這個本名不見經傳的小官,也不會位居尚書,起初她以為是因為謝相的緣故,看來是自己猜錯了,畢竟帝君心如明鏡。
將那本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斬草除根,然後將宅子賞給了此事中立功最大的官員,這也是平常。
“大人,我那爹爹與那位解尚書令大人是朋友嗎?”
“應該算是忘年之交吧,聽你爹爹說,二人很投的來,當然,這只是聽說,那是十幾年前的事兒了,當時你爹爹應該比你大不了幾歲。”戈承說著便笑著搖頭,那姬廉喝醉的時候,特別的囉嗦,若是沒人陪著,只要未醒酒,他能跟一棵樹聊上一夜,單單是他與解尚書令的忘年之交,他便不曉得說了多少遍。
聽著戈承所言,小舟甚至可以想象的出姬廉當時的模樣,不禁笑了起來。
“說起來,你最近還是略微小心為上,你那爹爹去皇后娘娘那找你未找到,回去便將房中可摔的都摔了,可砸的都砸了,對你所為,可以說是非常的氣惱。”戈承笑著提醒道:“你便躲著些,等過陣子,等你爹爹將這事兒給忘了。”
小舟有些傷腦筋的撓了撓頭,“大人,這分去哪一宮,又非是小舟一個小小女官能決定的,爹爹為這事兒惱小舟,小舟著實的是冤枉啊。”
“得了吧,你若是想去皇七子身邊,絕不可能去不了。”戈承笑著搖頭,他可還記得清楚,小舟從太師府走的時候,姬廉特別給了這孩子裝了個百寶箱出來,裡面的東西隨便拿幾件出來便足夠這上下打點的。
何況,這孩子手上,還有顆琉璃珠兒。
那琉璃珠可是件稀罕物,皇后娘娘得了後,便給了姬廉,姬廉又給小舟,便是讓她拿那琉璃珠兒去找皇后娘娘。
他卻在一次無意中瞧見,那琉璃珠兒出現在史四孃的手上,便明白這孩子是故意為之。
畢竟琉璃珠兒是悄悄到了她手上,這事兒史四娘是不可能得知,便無搶奪一說。
且,以那史四孃的傲氣秉性,也絕非那般會搶奪之人。
“大膽,誰準你坐本宮的鞦韆!”
這喊話之人,不是那長寧公主,還能有誰。
只見她面色不善的剮了鞦韆上的小舟一眼,然後又怒氣衝衝的瞪著在小舟身後的戈承。
其實不止是長寧公主來了,其他的皇子們也都跟著來到了這尚學院後院。
想來,此時學堂已經到了下課的時辰。
“奴小舟,並不知道鞦韆是公主殿下的,還請公主殿下恕罪。”小舟連忙從鞦韆上跳下來,福身施禮。
“下官戈承,見過諸位殿下。”隨著小舟,戈承也向前半步,深深與那些龍子鳳孫們一作揖,從六品修撰,卻得時常入宮伴駕,地位自然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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