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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淡不少,鬍子茬黑黑的圍繞著嘴周遍,同分別時差那麼多,心不禁的為他心疼了。
努達海此刻激動的忘記了之前心心念唸的家人,忘記了愧疚,忘記自己的罪孽,心裡、眼裡只有眼前的人,為新月簡單一句話,而震動了,忘情的緊緊抱住了新月,不顧傷口的痛楚,親吻著新月楚楚可憐的面孔。
新月沒有拒絕,反而更熱烈的回應著他,緊緊的不放手,兩個人忘情的投入著,漸漸的心情的激動變成肉體的纏綿,新月布衣男裝半解半露,一片雪白嬌嫩的肌膚映出,摟著努達海的脖子,柔聲說道:“我們已經沒有明天了,對不對?”
“是啊!”努達海忍著身體的欲動,心情也是沉重的,一個是敗兵之將,無顏見江東父老,一個是私奔之女,何談清白之身,兩人心中都明白,努達海更不在忍了,盔甲早就解下,扔到一邊了,身上裡衣已經敞開懷。
新月看著努達海身上的傷,血跡透過紗布映出猩紅之色,心猛烈的跳動,心中早就千思百轉的話,脫口而出:“我一路追過來,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但求能這樣活過一天,我死而無憾了,今夜,就是咱們的一生一世。”
努達海激動的擁住他,這些日子以來失敗的壓力,疲憊的眼淚脫眶而出,這一刻他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等待他的是什麼,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成全新月對他至誠不悔的愛,有這麼一個高貴的女子愛著他,死也值了。
兩個人又激烈的糾纏起來,努達海是過來人,心中一百個不相信雁姬的話,一直認為新月是清白的,心道新月還是個不解人事的小姑娘,動作放的輕柔又小心,就著帳篷內朦朧的燈光,吻著新月身體的每一處,想給新月一個最完美的夜晚。
第八十六章
而新月心蹦蹦跳著,既為努達海溫柔的動作而情動,又為那個打算而緊張著,手指緊緊攀在努達海肩膀的傷口上,隨時準備動手,這些事,她一滿十三歲,王府的嬤嬤就教過她,所以新月明白自己缺少什麼,她已經不乾淨了,但是她希望努達海認為她是乾淨的,為此哪怕欺騙他。
兩人衣服一件又一件落地,燭火輕輕搖晃著,努達海觸控著新月雙腿處的溼潤,終於忍耐不住,置身她雙腿的空隙處,就要伏身上去,新月緊張的心都要快跳出來了,終於鼓起勇氣,假裝羞澀的將手擋在那處。
彷彿不經意間,握了那粗大的壯碩一把,又飛快的放開手,扭過頭去,不敢去看努達海,好象羞澀的不敢面對,努達海輕笑一聲,新月女孩模樣的羞澀更另他欲動,忍耐不住,用力的抱住新月瘦弱的身軀,那處猛的挺進去,沒看到新月偷偷把手用力的在身下的單子上擦著,露出一團團血色。
只經過一次人事的新月,那處儘管已經有足夠的潤滑,依然緊細的一縮,包裹住那個入侵者,裡面酸漲的厲害,努達海這時再也耐不住了,全身緊繃著,全立衝刺過去,想把那處全部埋入,力道很猛烈,讓肌膚拍打在一起:“啪”的一聲,新月忍不住身體一酸,動情的哀叫一聲。
努達海不是未經人事的毛頭小子,在這個封建社會里,即使只有雁姬一個妻子,不代表他沒碰過其他女人,尤其他長期出征在外,軍妓、女俘,駐兵當地苦寒,由不少良家女用身子換些軍隊的物資,以努達海的身份,服飾他的自然條件不錯,也有幾個第一次被男人
他這一下動作沒有感觸到預期的薄膜,腦海裡自然迴盪著雁姬的每一句話,猜疑的心靜不下來,心情從激昂到暗沉下來,有種被欺騙的憤怒衝滿內心深處,動作不禁變的粗暴起來,每一都用盡全力,不管新月是否受得了。
新月咬著手,忍著一聲聲呻吟,呼痛的聲音,但細碎的聲音還是傳了出來,一聲一聲,因為欺騙努達海而不敢看他,自然沒有注意到努達海完全不同的神色,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