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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溫情、愛意,他的眼睛就這麼定定地長久地情意綿綿地看著她,攝入心魂地看著她。
然後,他一用力,她就軟軟的、無抵抗的倒進了他的懷裡。他小心著很輕地疏理著她的頭,他在他耳邊柔柔地低語說:“惠子啊,見到你我就不想走了,幻想能和你……廝守一輩子,你不會笑我……沒出息吧?”
在呼哧呼哧的喘息中,他把那張豐潤的唇緊壓在她小巧的唇上,長久地著,親吻著,象闊別好久似的熱切。而她也狂熱地緊摟著他,閉了眼……
第003節 網
其實,童軒這次回家探親是和江惠如完婚的。正是秋深時節,落葉已開始陸續從路旁高聳的大樹上不斷飄零下來,稀稀簌簌的踩在人們腳下。他就是踏著落葉的金黃和清香回村給家人、給惠如一個驚喜的。這也是給他們漫長的馬拉松似的戀愛以一個幸福的結合作註腳。蜜月過後,他要返歸他的工作單位——中國人民解放軍資訊機械工程部。
童軒來江家看惠如,江惠如的母親林葉兒正準備趕往北京。江惠如的姨媽久病在床,看樣子不久於世,她經常嘴裡叨唸妹妹林葉兒,林葉兒就撂下裁縫店的一大攤雜務給惠如匆匆走了。
母親走後,江惠如就頂替了母親的日夜勞作。這母女裁縫店雖不處在最繁華地帶,但多年來,母女同心協力,信譽高聲望好,所以生意一直很不錯。
童軒打部隊回來,幾乎每日都來看江惠如,商討他倆蜜月旅行的打點與航線。惠如偶而想起那首“湖光瀲灩睛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的詩句就說:“去
西湖吧!”童軒說:“行啊,那就去西湖吧!”江惠如又說:“去青島也行。”童軒沉呤著:“隨你,主意你自己定。但我想提個建議,我覺著是到我工作的那個城市要方便得多,有吃有歇的……”
惠如靜靜而又研判地看著守候著自己的人,一身的儒雅,一股溫暖的情懷襲了上來,她心不在焉了。
稍分神,忙碌著的手指就被針頭紮了一下,立刻她的手指上浮出一朵梅花瓣。童軒象摔了什麼寶貝似的心疼地趕過來,一把把她的手奪過來:“這是怎麼了?針頭扎著手指頭,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他惶亂無措地把她的手放在他口中著,喃喃責怨:“做活兒怎能走神呢?你想什麼呢?”她盈盈的目光如微波泛起的碧潭,一波連著一波在這夜深寂籟的世界裡泛動,兩顆相候幾年的情感也因這份牽守萌萌地盪漾著。
“這該死的針!這該死的夜。”她說。
他抬起頭來;看到她那粉白而姣好的面目,那份羞怯,那份說不出的清麗,他愣了愣,竟象傻瓜似的看了她很久。
然後,他詭秘地湊上來,把嘴貼在她耳邊悄聲說:“我知道,你想我了,想我……”
她捶了他一拳,他把她拉到懷裡。
彎指算來他們的戀愛已經好些年了,經過幾經波折,應該有美滿如意的結果了。打十七歲起,江惠如就從心眼兒裡認定了他,並常把自己花季般的中學生活與心中美好憧憬都和他緊密地聯絡起來,她常把這種幸福的影子銘刻般隨在他身上,這是嚮往與恐惶的花季。
雖然她比他低一年級,但他們心底有著許多美好的回憶……
他倆偷偷拉著手,走在無人的一條小路上,人來,手也散開去。
她拿著一顆蘋果,兩人坐在一起又吃又笑,搶著吃,他竟然吃著吃著不給她了。
她和他在人多的地方相互偷偷一笑,不知怎麼她的臉起了紅暈,好燙。
他和她站在她家的門口,他乘著天色麻黑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她愣住了……
這樣,時間長了她意識到什麼,總想躲開那些敏感的鼻子和耳目,而且,她也覺著自己這樣下去沒骨氣。
為此,每次返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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