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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明明是將要盈滿的圓月啊!
開不敗的夏日花
月亮直接由鐮刀跳級變成大圓餅是沒有科學依據的!
海浪嘩嘩嘩地響著,樹林沙沙沙地搖著,共翳把石炤裡的最後一點泥沙傾倒出來,躺倒在草堆上打盹。
阿籍還在絮絮叨叨,兩眼發光,神色緊繃:“真的不可能的,月亮它是一個球體,能發光是因為……哎,你有沒有在聽?”
共翳懶洋洋的看了她一眼,又合上眼皮。
阿籍憤然:“你怎麼能這麼事不關己?天都變了你還睡覺,我跟你說……”
“變了要怕什麼?”
阿籍抿緊嘴唇,差點就脫口而出我不是怕我趕時髦穿越時空鑽哪旮旯去了回不了家麼,審時度勢加上理智才沒讓她犯了這個大錯誤。
看不見不表示不存在,不出聲也不表示就是低眉順眼。
共翳那雙眼睛瞅人還是蠻準的,她這幾天的動靜也不是沒看在眼睛。月亮是圓是扁在他不過是老天爺開了個玩笑,實在沒什麼好研究的,倒是她這個態度很值得商榷。睜開眼睛瞟了她一眼,乾脆翻過身背朝著她。
阿籍原地轉著圈,陀螺似停不下來。
共翳閉著眼睛躺了一會,又雜又亂的腳步聲卻一直在耳朵邊響個不停。
“#¥@%¥&!”
阿籍愣住了,呆呆地看了他幾秒,眉毛眼睛都在準備著,就是不知道該變成哪種神色才好——這到底是在生氣呢?還是在研究問題?
她想湊近點看看人臉色,偏偏火光昏暗,共翳臉上鬚髮又多,還真難分辨。
“你……”,共翳伸手拍拍身邊的乾草,示意她:“過來坐。”
阿籍巴巴地走過去,跪坐下來。共翳搖頭,伸手摟住她,臉也側了過來。
阿籍乾笑,偏著頭躲:“……男、男女授受不親……”
共翳乾脆整個人都壓過來,力道不輕不重,正好製得人動彈不得。
“嘴巴張開。”
阿籍瞪眼,張個鬼啊,牙都幾個月沒刷過了!
共翳用滿是鬍渣的下巴蹭了蹭她微微泛紅的臉頰,白森森的牙齒咬在她嘴唇上:“張嘴!”說著,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阿籍掙扎不動,嘴巴又不敢張,只一個勁的流冷汗——危險、危險!
“哎,你、你手往哪……”
上下唇剛一分開,共翳的舌頭就狠狠的擠了進來,眼神灼人、手臂箍緊。
阿籍嚇傻了,兩條腿登了半天也沒把人踢開,粗糙的手掌毫無遮攔的伸進皮裙的瞬間,她的眼淚飈飛起來了。
“放開!變態、變態!”
共翳理所應當的充耳不聞,變態是什麼東西,能填肚子?
扭打半天,共翳終於沒能抗住她那鬼嚎似的叫聲,氣喘吁吁的放開她,臉色相當的不好看。
阿籍抱著稻草,整個人差不多就是赤 裸的了,哭都哭不出來了,只一個勁的把自己往小裡面縮。
可縮的再小,她能變成只兔子,能鑽進土裡面不見了?
共翳抓抓頭髮,露在鬚髮外的半張臉一會青一會紅的——這種事情,你情願我情願不就好了……不願意就不願意,嚎得怎麼難聽幹什麼?
阿籍哪裡知道他思想這麼開放,給他這“突如其來的衝動”嚇得舌頭都打結了。一邊努力降低存在感,一邊把拉到腰上的獸皮往上拉,心裡鼓聲雷雷動。
古人不是都很含蓄的麼,古人不是非禮勿言非禮勿聽非禮勿視的麼?
一抬頭,共翳正直露地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白茅純束,有女如玉。
舒而脫脫兮,無感我帨兮,無使尨也吠。
阿籍忘了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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