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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知棉很滿意此刻謝知槿此刻痛苦的那張臉,嬌笑的上前,伸手摸摸月回的臉頰,裝作驚嚇道的退後,捂嘴輕聲道:“呀,這張臉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呢,還是趕緊看大夫的好。”
清晨空氣清新,但是多了絲絲血腥的味道。
謝知槿看著囂張的母女,咬牙切齒道:“今日所受屈辱,他日知槿必當加倍奉還。”他人不將她當人看,她何必給他人留下臉面。
趙氏和謝知棉似是聽了什麼好笑的話,笑得花枝亂顫:“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你一個當過尼姑的人,竟然說出這般厲害的話,也不嫌丟人。不就是仗著秦家快來提親了嗎?你以為你真的能嫁過去?就算定了親,也是能退親的。哈哈。”
趙氏和謝知棉帶著得意走了,月半哭著過去抱住月回,喊著她的名字。
月回悠悠的醒來,只覺的臉頰疼痛難忍。三人回了聞雪院,知槿馬上吩咐月半去請大夫。
大夫來看過後說以後要好生將養,否則留下疤痕就難看了。
這話讓知槿很是內疚,自己沒有能力保護自己身邊的人。喬氏因為她被禁足內院,月回又因為她被無辜捱打。
一個上午知槿都沒再出門,下午的時候聞雪院裡的僕婦提了一些米麵還有一些看起來就不新鮮的蔬菜過來,讓她們自行做飯。
僕婦張嫂對於這個嫡長女很是不屑,昨日剛進門今日便被要求不得去前院用膳,連大廚房送過來的米麵都是最下等的,蔬菜也不是最新鮮的。
張嫂將東西往廚房一放,冷聲對知槿道:“姑娘,我和馬嫂可不會做飯的,這聞雪院中您若是餓了,恐怕只能勞煩月半和月回姑娘來做了。”
知槿淡淡的看著她們倆,知道她們倆只是趙氏派來監視她的罷了,她知道這些,目前卻是無可奈何。
下午的時候門房突然來傳話,說是外面有人找。知槿回謝家的訊息只有秦家人知曉,那麼此刻來找她的定是秦家人了。
知槿帶著月半出了院子,去了前院。還未進院子,知槿便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冷氣。月半也感覺到了,突然激動的對知槿道:“姑娘,我感覺到了將軍的氣息。”
知槿有些無語,看來這秦府的丫頭都對秦晉這冰冷的氣息很是熟悉啊。果不其然,進了花廳便看到秦晉與謝遠州分坐在主位和下首,謝遠州正低頭喝茶,而秦晉正抬眼看著門口,都是同朝為官竟然相對無言。
也不是相對無言,這談話也該是有問有答,有來有往。秦晉剛進門,謝遠州就熱情的和他攀談,哪知這秦晉油鹽不進,冷眼看著他一言不發,到最後看的他自己直發毛,丫鬟上了茶對方更是不喝,自己腆著臉坐在這裡,充當陪客。
而且不光是秦晉冷言冷語,他帶來的小侍衛竟然都不將他放在眼裡,自打進來,雙眼就狠狠的盯著他,像是盯著殺父仇人。
謝遠州很心塞,待看到那個不討人喜歡的野種頭一回有了欣喜的感覺。
“知槿來了,秦將軍都等了好一會了,怎麼的這般慢呢。”語氣頗有責怪之意,卻又不似昨晚的冰冷,似乎昨夜的事情只是恍然一夢般。
謝遠州說完去瞧秦晉,見對方眼神平淡無波,並無見到情人般的熱絡,一時有些摸不準這少年將軍的脾性。
謝知槿先盈盈下拜給謝遠州行了禮這才站起來道:“回父親的話,女兒住所離前院較遠,故來晚了一些,請爹爹勿怪。”
這話說的在理,撇清了自己來晚的原因,卻將謝遠州掛在爐子上烤了。秦晉本來就有氣,聽到知槿這麼說便也坐實了自己聽到的訊息,直接抬眸看向謝遠州,不用說話就讓謝遠州冷汗涔涔坐不住了。
謝遠州厚著臉皮看向秦晉,問道:“賢侄今日來所為何事?”
這次秦晉到沒在耍大牌,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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