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5 頁)
大樹,繁密的枝葉高高聳立,以黑瞎子王兩米的高度是無任如何過不了山峰的阻隔。
一邊將移動的麻繩牢牢拉住,一邊苦思的楚人狂突然將內氣一吐,頓時將黑瞎子王的軀體推高。同時他將身一躍,背扛著黑瞎子王以輕功行走在樹枝頂端。
他以自身之力配合飛鳥風箏的浮力勉強將黑瞎子王的龐大軀體完好無損地托起,很快便發現一個新問題。
一直以來,扈家莊的獵戶從不知道自己師徒習武的秘密。要是大白天看見天上飛著一隻巨型飛鳥風箏,下方有一人託著黑瞎子王龐大身軀行走在大樹枝頭,還不將其他在百獸山外圍狩獵的普通獵手嚇死。
楚人狂師徒這些年在扈家莊也算小有名氣,每回進山從不空手而歸,漸漸地為大部分扈家莊獵手所熟識。要是他這樣下去,未到天黑就會被整個扈家莊老百姓視為神人,往後的日子必定不得清閒。
想了想,楚人狂開始收起麻繩,小心翼翼地將飛鳥風箏緩緩落下。
“看來只有晚上再行動,洩露自己習武的秘密,回去肯定被師傅罵死!”
黑瞎子王的軀體隨著飛鳥風箏的下降而落地,楚人狂重新摺疊好飛鳥風箏,找一處乾淨一些的地方開始打坐,進行內氣的大小周天迴圈。
習武既可健身,關鍵時刻也可以保命,楚人狂深知這一點,所以練功從不偷懶。今天在這等情況下,他首先想到的也是練功第一。
清氣入體,排除濁氣,將丹田內的儲存的內氣行走在全身經脈之間,達到渾然一體的迴圈,乃是武學中最基礎的功法。
但要更上一層樓,達到後天大圓滿境界卻是極難,像血影狂刀鐵旗這般英雄人物也是百年罕見。
幾個時辰過去,已是下午時分。楚人狂睜開雙眼,臉上佈滿不悅之色。
想起在扈家莊祠堂後的古井內打坐吐納,總覺得內氣特別充盈。內氣遊走在全身經脈時感受到一陣陣的脹痛,這股脹痛過後便是極端的舒爽,丹田裡也有無盡活力等待發洩。
現在在百獸山外圍山間打坐幾個時辰,在他看來不如古井內吐納半柱香的效果。雖說師傅也解釋不了,楚人狂卻是斷定古井乃是自己的福地。
肚子傳出咕咕叫的飢餓,他不敢遠離黑瞎子王,只是在半山腰轉悠。
活該一隻山雞倒黴,受到楚人狂在樹林間走動的驚嚇,‘撲啦啦’騰起之時正好被一把抓住。
拔毛去內臟,楚人狂很是熟練地將山雞清理乾淨,隨便撿起一些枯枝,開始準備燒烤。
這邊自由自在解決溫飽,那邊的鐵旗站在茅草屋外反覆地遠望百獸山起伏的山巒。徒弟久久未曾歸來,令他有些坐立不安。
對於楚人狂的實力他很清楚,滅殺黑瞎子王應該綽綽有餘,但隨著夜幕的降臨,漸漸地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
“莫非楚人狂無法將黑瞎子王完好無損地運出百獸山,賴在裡面不出來,等我前去幫忙!或者,從百獸山深處又跑出什麼極厲害的兇獸,他······”
鐵旗越想心中越亂,要是第一種假設還好,如果是第二種假設,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
他以一柄血影狂刀笑傲江湖,不知遇見多少生死險境,往往從容以待,揮刀殺出一條血路,連眼皮也不帶眨,從未像今天這般擔憂。
“英雄無情才長久,我隱居此地十餘年,小猴精自幼與我相依為命,師徒如父子心相連啊!當年銳志已消磨,不得不承認廉頗老矣!”
夜已靜,百獸山早已隱藏在黑暗之中,連影子也不存在了。鐵旗站在門口,眼睛微閉,眼皮卻在不停地跳躍。
突然間,他打定主意,一股超強的氣勢頓時爆發,白髮衣袍齊齊無風自動,發出獵獵勁風。這一刻,他不再是百獸山外圍的一名普通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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