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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似看待籠中獵物盯著少女身影。她偶爾翻身,對她嬌小身材來說的巨大袍子紋絲不動,只有內裡赤條的身子晃動,或者說,他只能看到那赤條條白嫩嫩的身軀。
右手抬起,鼻尖湊到手心,仍聞得到少女身體的馨香。她一聲嚶嚀,軟糯極了,男人在心裡罵一句,媽的,那深宮高牆裡,用舉世珍寶嬌養長大的女人太他媽勾引人了。
最恨是看得到吃不到。
慕湛身體一僵,身下的兄弟比他實誠,只是看著她熟睡的樣子便抬了頭。
他轉過身去,解開綢褲的腰帶,手下一陣竄動,最初仍是剋制,交代過一次後,卻是再也受不住,走到熟睡的少女跟前躺下,趁著她熟睡,執起她的小手,扶到自己的那叫囂的巨物上。
少女渾然不覺發生了些什麼,她一心一意造夢,夢中閤家團聚,爹孃坐在高堂之上,哥哥們為她領路,將她帶到紅豔豔的喜堂上。
拜父母,拜天地。
她輕輕笑著,阿兗,我說要嫁你的。
慕湛痛快了幾次,停歇後,從旁拿起一件布帛擦拭淨她手中的白濁,想著這是哪裡來的破布衫子,展開看,竟是她的小褲。
到底是皇帝最寵愛的公主,貼身小褲用的也是一兩千金的絲帛。他愁著好不容易曬乾的小褲又被弄髒,等她醒來找不到小褲,不得要殺了他?慕湛想了想,用手搓了兩把,勉強搓乾淨,幾乎重洗了一遍,才搭在杆子上繼續晾著。
他坐在她身旁,月光傾瀉在她的睡顏上,為她眷顧。
衛泱生得不算豔麗,卻也不是時下受男子喜愛的寡淡面相。她因年紀還小,臉上還殘餘著嬰兒肥,令他想到可口的果子,恨不得當即咬一口下去。
最難得是一身雪白瑩潤的肌膚,可這樣好的肌膚,若不是最精美的五官來配,也不過浪費。
她的手突然握緊,眉頭蹙著,像是在夢裡遭遇了什麼一樣,慕湛本是無聊地往篝火裡扔柴,聽她嚶嚀不斷,直到變成痛苦嗚咽,他才又湊近她的臉頰。
大手摸向她的額頭。。。
操,燙得能燒水了。
她今天在河水裡飄了好一陣子,秋季天涼,生病是人之常情。可是方圓百里就這一間荒廟,要上哪給她找藥去?
發燒是燒不死人的,慕湛希望她能頑強點兒,自己痊癒。
“阿孃。。。”她逐漸清醒,意識裡卻只剩疼痛,她本能地叫著母親,渴望母親的懷抱能給她安慰。
慕湛有些怔了,遇到一個叫孃的女孩兒,他也不知該怎麼辦。
“二哥,我疼。。。”
少女心事在最無防備的時候傾訴出來,慕湛倒不似聽到一個令人震驚的訊息,他唇角緊了緊,心思仍在怎麼令她退燒上。
“阿孃。。。”她不斷喚著母親,已經漸漸有了哭音,眉頭也愈是緊蹙。
慕湛在軍中度過多年,各種病痛若無醫治都靠生捱過去,哪知這嬌嬌女兒病了該如何是好?他這些日子想著法子引著那些刺客,今日打鬥和尋她又耗費了體力,方才一番疏洩,更是精氣全無。他也困,渴睡,總不能連夜揹她翻山出去找大夫吧?
他拿來水壺,給她餵了幾口水喝,她還嚶嚶嫌渴,他為避免過幾日缺水,將水壺收了下去。
嬌軟的少女枕在他的膝上,透明水珠在她的嘴角留戀,尤是惹人憐愛。
他低頭,一品她嘴角殘餘甘霖,竟是甜的。
“操!”嘗慣了粗茶淡飯的滋味,面對玉盤珍饈的誘惑,幾人守得住?柔弱如斯,毫無防備,他本性是兇猛餓狼,怎能不起邪念?
一場秋雨擾人安寧,大雨傾山,雨水似厲鬼怨聲,蒙塵的斷臂菩薩守護失去月光庇護的破廟。
慕湛朝著那香甜誘人的紅唇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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