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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證據顯示她服下多少，就可能是意外使用過量。服用這種藥很容易出現這樣的問題。明天我們就可以確定了。埃爾南德斯，行行好，你不扣下字條嗎?&rdo;

埃爾南德斯在書桌旁蹙著眉頭。&ldo;我剛才還在奇怪呢。我不知道麻醉藥是標準的哮喘治療法。人真是每天都能開眼界啊。&rdo;

洛林滿面通紅。&ldo;組長，我說過，是急救用的。醫生不可能立刻趕到每一個地方。哮喘發作有時候非常突然。&rdo;

埃爾南德斯看了他一眼，然後轉向勞福德。&ldo;如果我把這封信交給新聞界，你的辦公室會怎麼辦?&rdo;

地方檢察官的代表茫然地看著我，問：&ldo;這傢伙到這兒幹什麼，埃爾南德斯?&rdo;

&ldo;我請他來的。&rdo;

&ldo;我怎麼知道他不會對某一個記者轉述這兒說的話?&rdo;

&ldo;是啊，他是個大嘴巴。你發現啦‐‐你叫人逮捕他那次。&rdo;

勞福德咧嘴一笑，然後乾咳幾聲。&ldo;我看過那份可疑的自白。&rdo;他小心翼翼地說，&ldo;我一點兒都不信。已經知道的有情感耗盡、傷痛、服用藥物、在英國轟炸下飽受戰時生活壓力、秘密結婚、男方回來等背景。她無疑產生一種罪惡感，想借移情作用來淨化自己。&rdo;

他停下來環顧四周，只見一張張沒有表情的臉。&ldo;我不能代地方檢察官發言，但我自己覺得就算那女人還活著，你手頭的自白也不足以作為起訴的根據。&rdo;

&ldo;你已經相信一份自白，不願再相信另一份跟前面相反的自白。&rdo;埃爾南德斯刻薄地說。

&ldo;放輕鬆，埃爾南德斯。執法機構必須考慮公共關係，如果報紙刊出這份自白，我們就麻煩了。絕對會。有太多野心勃勃的改革團體等這種機會捅我們一刀。我們有個大陪審團對上週你的副組長獲準繼續調查‐‐期限大約十天‐‐已經神經緊張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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