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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陳寧收到了一張照片,是一個銀青年。然後她打了很多個電話,在美國那邊佈置了一大堆事情,你那裡是不是生了什麼了?”
“小羽,如果我想得沒錯,我看到了波德萊爾的製造者了。就是那個銀青年。”呂振羽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了嶽羽。“這是個比我們想象得更可怕的人物啊。原本我們還猜測,那個波德萊爾是不是做實驗的時候出了意外,失控了才變成這樣的。現在看起來,我們想得太天真了。”
“那麼就是說,波德萊爾有可能還不是他們掌握的最高階別的智慧咯?”嶽羽問。
“很有可能。擬神經元理論的好處就在這裡啊。他們既然能成功製造波德萊爾,那就很有可能在之前或者之後就有了更高階別的智慧。而且,不知道他們都用在了什麼地方。”呂振羽憂心忡忡地說。
“反正你放心,你的安全應該是有保證的。昨天陳寧就派了很多人來保護你了。你現了沒有?”
呂振羽拉開了窗簾,朝著窗外的街道,四周的高樓大廈,一些街道的陰影裡仔細觀察了一陣。也就是因為沒有主意過,他才一無所知,而稍稍仔細觀察之後,他立刻就現了一些蛛絲馬跡……比如狙擊手例行開鏡觀察的時候,瞄準鏡一閃而逝的反光。
“看了看,好像真的不少。”呂振羽說。
“所以,你就先放心吧。”嶽羽說,“我會在我這裡也開始調查的。不過因為要注意不能被現,可能進度不會太快。”
“沒問題。”
由於所有的安排都在mIT附近,而這裡也不是什麼適合旅遊的地方,呂振羽也就很舒服地在賓館房間裡待了一整天。看書,上網,偶爾寫幾個程式片斷。
呂振羽的表現也讓趙毅和龐海松了一口氣。到現在為止,他們還沒有將陳康儒帶來支援部隊的事情通知自己手下的人,那些已經分下去的武器也只是說是透過國安局在本地的渠道搞到的。而那些衛士們也沒有感到太奇怪,他們隱隱察覺出周圍有另外一些人,但是,他們這些敏感的戰士們都沒有感覺到敵意和殺氣,只是感覺受到了監視。在呂振羽身邊,監視者怎麼會少呢?心裡想通了的衛士們也頗為心安理得。
到了晚上,呂振羽先後迎來了兩撥客人。先是克雷澤帶著兩個FBI的人過來了。看來,呂振羽所說的那個銀青年就是製造波德萊爾的事情,他們也不敢擅自處理,而是直接向FBI報告了。
“呂先生,我們是FBI的探員。今天下午,mIT的校長和這位克雷澤先生向我們報告說,你指認那位銀青年為前一段時間很張狂的波德萊爾病毒的製造者,是嗎?”
呂振羽點點頭,說:“對,就是因為我有這個懷疑,我才從昨天下午講座結束後就開始找這個人。”
“懷疑?那也就是說你也沒有確切的證據咯?”那個FBI探員問,語氣頗為不善。
“證據?現在你們誰都可以上網下載一個波德萊爾的樣本,然後再看看昨天在講座上我和那個銀青年討論的一些理論的東西。我可以,相信你們國內也有很多這方面的專家看了之後都能找出這兩者之間的聯絡性。”呂振羽同樣硬邦邦地回了一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一向就是他做事情地準則。
“恐怕憑你的一面之辭,就算到了法*,也很難給這個人定罪。”
“這種人,你們FBI抓的也不少了吧?每年就你們美國駭客什麼的最多。你們開過幾次庭?不是直接關了起來就是被你們收下了為美國的安全‘服務’,好像連人家家人的申訴都要控制起來。你好意思提開庭的事情?你倒是告訴我,去年,母體組織的建立者桑得拉是怎麼消失的?現在到哪裡去了?”呂振羽揶揄道。
“抱歉,這些我們無可奉告,而且也不是我們今天談話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