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大任 吹出思戀痛(第3/4 頁)
無聲的呼喚和傾訴:
士元!你到底在哪裡?你答應過一定來崑崙山,我說過會永遠等你,二十年了痴人依舊,卻不見斯人影蹤……
黎明將至,至柔依然守望著、千山萬水之外的微光,那是她的希望之星,那是她的永恆之心,或許那裡是她一生的命運所在。
至柔凝視那渺茫的亮點,不由自主吟唱起激越紅塵的經年夢問之曲:
情一生,夢一生,春夏秋冬一盞燈,凝眸人五更。
歌一聲,問一聲,雨雪風霜一座城,憑欄星永恆。
而後她又默默自問:“元哥,我這《長相思》曲,是因昨夜思戀縈繞難耐,夢醒問天而匆匆寫就,可我不敢在崑崙山放歌,因為你不在我身邊,我怕別人聽見了笑話;可我真想在崑崙山放歌,因為在這裡沒有任何遮擋,哪怕一個極輕柔的聲音,世間的萬物都能感受到。
若是有你在我身邊,就算普天下之人聽到,我也不會羞愧擔心,但現在我卻不能口唱,我只能心唱,我用心在唱,不知你能聽到嗎?一定能的!因為你蓬萊派的穿邃功舉世無雙,縱使萬里之遙,也能看的見聽的著……”
在她的心目中,虔士元親自登臨崑崙山,求婚意義重大,至少她也好向師父、和眾姐妹坦然解釋,而且以她此刻的身份地位,一切問題都能化險為夷、迎刃而解。
作為性格柔韌含蓄、涵養深遠豐厚的掌門人,在沒有顯而易見的真實背景畫面作證的前提下,至柔是不會輕易向別人透露、一份早已存在的愛戀事實,她渴望的是自然和自信,而現在這份情、這場景,似乎都不存在、或者說不夠真實,存在的只是焦慮和等待。
直到天光大亮、紅日初升,至柔才止住熱切的思戀和臆想,無奈之下、遺憾地回到碧霞宮,簡單安排諸姐妹、以及三個小孩的習練事宜。
掌門鮮至柔徑直後殿,拜見師父和師叔,詳細陳述對中原幾大派的隱憂,還有九龍劍的一些傳聞,以及九龍劍與少林寺的糾纏瓜葛。
期間,至柔又補充簡述了崑崙故交、九嶷前輩黃弟宜,因故已辭世,平輩中的陽、章夫婦,亦已不在多年,九嶷山現由黃前輩之子、黃君傑執掌門庭,而神武通之事,因至柔知之甚少並未提及。
兩位師尊聞言,面現憂色,也未追問其他,稍後,孟靈冰只淡淡留下一句:“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唯有弘揚天玄,江湖或能波瀾不驚。”
“弟子願竭力所為不辱師命!”至柔應聲而退,始意會授徒重任。
春去秋來,鳳兒等已來崑崙五年,平日三個小丫頭,除了隨倩姨學詩文經典,不然就是跟紅姨習練無為劍和八卦掌,太極功更是日日修習。
而壯壯每每總是隨侍前後、極為乖巧,每逢三人獨自揮舞時,壯壯卻又常常隨影撲跳戲耍,令練功多一份輕鬆,更添幾分情趣。
隨著年歲及長,紅姨督促也愈加嚴厲,小姐妹三人半點不敢懈怠,直到這些基本功全部習練自如,方才見紅姨顯現笑容。
這一天,至柔歸山想起師門大事,得便來到冰玉池,並喚來小姐妹三人,一一細觀她們初學的所有武藝,糾正其中個別瑕疵,偶爾講解一些要點。
至柔向三子言明:只要功力得法,即便是粗陋浮淺的拳招劍式,也可禦敵於鋒芒之上,而後簡要說了些門規祖訓,儘管文書館內皆有詳細記載,且姐妹三人多數已經看過。
自南求開宗立派至今,天涯玄妙門的弟子,一向以出功先後為序,不以上山時日為果,至柔一一說明同門練功習藝,暫且以年歲為由。鳳兒長凌丫頭一歲為姐,凌兒雖然年長夢兒一歲,但實質僅比夢兒早六個月。
當下,至柔領鳳兒姐妹三人,繞過暖玉軒來到九霄殿,壯壯自然是如影隨形。
至柔吩咐三人,先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