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大任 79神武通不服(第2/3 頁)
趨避遊刃有餘。
馬上的女子武功看上去也不弱,尤其是手中長鞭神出鬼沒,點、打、穿、刺、拉、彈、卷、搖,已遠遠超出一般武林人物的繁雜變化和技巧難度,尤其是在力量的拿捏,和方向的掌控,更加恰到好處,看來是受過名家的精緻點撥,此人正是姑射山、神華宮的大小姐易心緣,黃衣男子則是她的兄長易詩緣。
“砰”地一聲四掌相擊,易詩緣縱身倒翻躍開,面色凝重顯然受了傷,心緣一見大急,躍下馬奔過來:“哥,你沒事吧!”
易詩緣微笑搖搖頭沒有說話,自己正在運功療傷,知道若是差了氣,雖不至於吐血而亡,只怕傷的更重。
白衣青年並不窮追猛打,似乎挺講仁義,只管立在一旁靜靜觀看,矜持半響才開口說話:
“易大小姐,令兄易公子傷了我神武通兩個兄弟,還有一個傷重不治,季某以為今日就此扯直,大家互不尋仇……如何?”
白衣男子照這樣說是讓步不少,倒是很給面子了,如此看來此人極有身份。
“胡說!你打傷了我哥,還有我呢!我可沒傷著,大家還有得比……”易大小姐不依不饒。
易詩緣一把手攔住妹妹,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那意思是算了,他心裡明白,對方武功高過他兄妹倆一大截,沒傷著你、多少還是讓著你,看你是女流,不屑用強比狠。
易姑娘卻不肯罷休,朝著南面山林,大喊:“我怎麼就不行,我不行、還有人!表哥……表哥你在哪裡?姑媽叫你護送我的,你怎麼還沒到……”
山林沒有回應,易大小姐氣沒由來,長鞭照四周樹梢、胡亂噼裡啪啦空甩,擊起周圍枝葉紛紛揚揚,似有滿腹怨恨難遣,眉頭不時顯現憂鬱憤急、不解情狀,過後低首偃旗息鼓,輕聲自語:“騙人……你騙人!你們漢人最不誠實!”
“誰敢欺騙咱易大小姐!”森林深處傳來一個人的聲音。
“表哥,你終於來啦!”易心緣神色驟變,滿臉歡欣、脆脆地應道,剛才的氣惱,早已拋到九霄雲外。
姑娘回過頭,又對白衣青年說:“你不要逃,是英雄、是好漢,再比比看!”
過了一炷香工夫,駛來一匹棗紅馬,馬上一人濃眉大眼,年紀輕輕,約莫二十歲,頭戴白色綸巾,上身穿一件斜紋鑲金邊藍袍,下身穿淺棕色繡綢武褲,足蹬一雙薄底快靴,背後斜插一支猶如寶劍似的兵器,手把上錦繡穗花、縷縷飄散。
風塵中,其人滿臉英武之氣,馬還未到人已飛來,縱馬離鞍擦著枝葉、低低落在黃衣人身邊,見易詩緣已盤坐於地上,手臂緩緩舒展,顯然在運功療傷。
來者大概看出了怎麼回事,便對心緣說:“詩緣受傷了!是他麼?”
男子掃了一眼周圍大概,望了身前的白衣青年一眼,談不上威武雄壯,與自己相比稍顯文弱,根本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來人似乎還不太相信、此人能傷了表弟。
原來,易家兄妹倆、自羅浮山拜壽而歸,縱馬馳騁,路過鄂州嘉魚境內,中午時分已到復州、安州交界地的一個小鎮,隨便找了個酒家安頓好馬匹,方才緩解旅途飢渴。
兄妹二人俱不飲酒,只是簡單地食用一頓便餐,卻聞隔壁前後酒桌、不時激烈爭論,或而神神秘秘或而高談闊論,偶爾以眼神互相警告、以示有外人在此,低聲處斷斷續續,兄妹倆其實都看在眼裡,心知肚明,只管夾菜劃飯、吃完了事離開。
什麼“京兆府慈恩寺榜文天下,有奇寶欲與能人共享”,或語“泰山玉皇峰、鼎王助常悔青再射天狼、名動江湖”,又言“什麼大霸灣昂首坡、再現契龍旗手,東西道力推草頭幫李重吉、為驅賊領袖”等等。
心緣聽他們在大談遼漢之爭,雙方死了多少多少人時,心情就已經壞透了,那是因為在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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