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大任 有心修道無果(第2/4 頁)
”
忠承說著忍不住站起,想要強自追趕,卻又抵不住傷勢痛楚,終究還是倒下身來。
白衣人也不理會,搖搖頭太息一聲:“隨他去吧!我已破了他的隱身術,又何必置之於死地……”
“他害死了我朝陛下,此仇不共戴天!日後相見、必將其碎屍萬段,方對得起陛下,和眾位朝夕相處的兄弟……”
微生忠承泣不成聲,悲慟地趴坐於地上,淚眼湧動,滿臉盡是悔恨、傷痛之情。
“原來你們是異國之人,不過依我看,你主上未必就不可救……”白衣人說著話,已和忠承一道,來到留求王的身邊。
倆人一起俯身,探視天孫龍華,想不到留求王昏迷未死,居然還有一絲遊弱之氣,忠承大喜過望,連呼三聲陛下,最後卻被白衣人抬手製止。
“他雖然受了三處傷,好在不是要害,除了胸部、還有腹部和背部,多半是那賊子被你所困,一時不便脫身,是以有所疏漏,加之你主舊傷未痊、無法硬挺,反而得以保全性命。”
白衣恩人說完,食指拇指輕輕拈動,就聽見哧哧聲響,隨即白衣男子抓住足踝,將留求王倒提起來。
微生忠承大驚,就見留求王周身似熱氣蒸騰,一聲咳嗽,口裡流出不少暗紅色血水,滴在地上竟然有一大灘。
顯而易見,這是留求王體內淤血,是被白衣人內力融化、強逼滲入肺部,繼而流出體外,這樣做為的是縮短治療時間,以便於傷者迅速恢復。
然後,白衣人左手虛空從下至上一抹,右手翻轉一沉輕輕放下,從懷裡掏出一粒紅色藥丸,放入留求王口中,然後對微生忠承說:
“給他喝點水,溶化藥丸後、稍息五六日即可。”
忠承從身上拿出水袋,所謂水袋不過是幾天前、用卡主魚的魚鰾製成的。他們從留求漂流亡命至大陸,驚濤駭浪中死裡逃生,自然是慌張行事、一無所有。
只見忠承滴了少許泉水,在天孫龍華的口中反覆溼潤,沒多久留求王便醒轉過來,伸出臂膀想、要撐坐起來。
白衣人微微一笑,只見其袖衣晃動了一下,留求王竟然隨之站了起來,連侍衛微生忠承、都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神乎其技的醫術。
這白衣人正是蓬萊客虔士元,為承諾崑崙山的鮮至柔,已在六年前將太皞劍、從姑蘇虎丘的劍池裡取出。
這太皞劍乃是伏羲氏的佩劍,以五行之精煉成,無物能抵神妙無比,若一手縱橫揮舞則山水變色;若雙手前後掌控則天地動容;若男女二人左右手互握劍柄,則劍人齊飛呈雷霆之勢,因此又叫比翼劍。
只因虔士元遲遲沒有、找到合適的劍鞘,無法坦然面對崑崙山的至愛,諾言有愧,故而遷延時日,焦急不安、殫精竭慮,遍尋天下後,他聽說嶗山道觀裡,有一件叫三三黑的上古神器,形同三尺長三寸粗的圓棒,黑中泛光、暖中散香,所以他尋訪到此,打算一窺真容。
據說此物握在手中,除了神清氣爽、體力高漲外,連修道都比尋常人清醒、頓悟來的快捷,是以被當做鎮觀之寶,有專人看護,並存於長方木匣中,置放在太清宮。
嶗山觀主七峰道長,早在數年前便與虔士元相識,但一直不知道虔士元就是蓬萊客,只知虔士元自稱住在一個荒島上。
雖然七峰道長六十多歲,比虔士元年長許多,見面時兩人都各自感受到、對方修煉的與眾不同,因而惺惺相惜,成了莫逆之交。
這一次虔士元未能如願,七峰道長宣告:只能看不能碰,並稱他已破戒,說歷代觀主從未有人、敢將此鎮觀之寶示於外人。
虔士元只是報以一笑道謝,離開時在嶗山摩崖上橫笛小坐,吹了一支《有所思》心下黯然,不意聽見喊叫聲,所以越過小青山、出手相救留求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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