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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來伸手摟住曲垚的脖子:「先生,其實您白天完全可以說我們的關係的,我們這裡民風淳樸,而且……既然你跟了我,我總要對你負責的。」姜來這後半句話聲音極小,若不是黑著燈,曲垚大概能看到一張大紅臉。
原來他竟是這麼想的?他愛我!他是愛我的!
曲垚心裡的煙花還沒放完,就感覺到姜來的手又不老實了,耳邊還傳來了一聲嘆氣聲:「我婆婆耳朵很好的,而且我們家的床很不結實,這幾天委屈小先生了。」
「……」他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小小年紀怎麼能□□這麼強烈!
不行我得忍住,這是第一次見來來的家長,我得留個好印象!
曲垚在做了一番思想鬥爭之後決定遵從本心,翻身趴在姜來的身上。
正閒得無聊的戳曲垚肌肉玩的姜來:「……」先生怎麼又想了?不是都說精英階級成功人士都十分有耐力嗎?!
姜來無情地推了推曲垚:「不要,我好累,明天還要上山,而且這裡洗澡不方便。」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事實就是姜來推不動曲垚。
然而一切無情的拒絕在一個精蟲上腦的男人眼裡都是欲擒故縱,曲垚柔聲說道:「我動作輕一點,帶著套,完事以後擦一擦,天這麼冷,運動運動取取暖啊。」
曲垚富有磁性的低沉的嗓音太過誘人,姜來甚至還沒來得及想「你帶套來幹嘛」,就已經被上下其手了。
半個小時後咬著曲垚肩膀忍著不出聲的姜來憤憤地想:「色令智昏啊!」
「嘭!」地一聲,放在床頭的包被姜來蜷縮著腳趾一腳蹬在了地上。
隔壁就著燈光連夜縫衣服的婆婆被嚇了一跳,險些沒握住針。
第44章
第二天早上,起來生火做飯的婆婆看見兩個起了大早的年輕人,一個樂呵呵的晾著床單,另一個嘖撅著嘴一臉不高興地搗著草藥。
婆婆看著藥問:「怎麼了?誰受傷了?」這草藥在寨子裡極為常見,有消炎殺菌的功效。
還沒等姜來開口,晾完床單的曲垚便說道:「沒什麼事,昨天晚上太黑,我不小心磕到桌角了,本來覺得沒什麼,結果早起發現床上蹭了點血跡,這才發現蹭破了點皮,我說沒事,來來不放心,非要給我敷點藥。」
姜來默默地看了一眼這個說謊都不打草稿的人一眼,搗藥的聲音更大了。
婆婆嘀咕了一句:「怪不得我昨天聽見好大一聲響。」惹得姜來一陣臉紅。婆婆又道:「你小心點,家裡的傢俱都久了,保不齊哪裡磕出來個尖,雖然是木頭,但被那東西劃一下可疼呢!實在不行今天就讓來來帶著你到鎮上開點西藥。」
曲垚樂呵呵地點頭:「沒事沒事,本來就沒多大的傷,謝謝婆婆關心!」
婆婆擺了擺手:「謝什麼。」然後便慢慢走去做飯了。
姜來拿著紗布把藥包好,站在小凳子上拉開曲垚的衣領,「啪!」地一下把藥拍在了那個有點出血的牙印上。
「嘶——來來你怎麼跟昨天晚上一樣狠!」
「……」
誰能告訴我這個會說俏皮話的油膩大叔是誰?!我那俊朗冷酷的霸道總裁式的先生去哪裡了?!能不能給我換回來呀!
沒錯,姜來還是喜歡冷酷型的。
……
作為一個潔癖,曲垚可以跟姜來去爬充滿泥土氣息的山,也可以跟他去河邊摸魚,但想讓他親自上手在泥土裡扒拉出筍,光著腳在充滿各種微生物的河裡上手摸滑膩膩的活魚,曲垚是絕對不同意的。
姜來也樂得自己挖筍摸魚,帶一個人他還嫌麻煩呢。
曲垚就像是一個操心的老父親,一個沒看住,熊孩子就把腳下的膠鞋給扯下來然後赤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