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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華猛地睜開眼睛,別開玩笑了,都是他們叫嚷著當皇后當皇后,搞得她都有點不正常起來了。
還是先做好手頭的工作吧。多學些東西,以後說不定有用得著的地方。
三皇子府內,月下涼亭。
一壺酒,兩人對飲。誰也沒說話。
周文淵靠在欄杆上,望著天邊的月影,手中微微晃著半滿的酒盅。
三皇子坐在他對面,盯著手中的酒盅,眼神放空。
不知過了多久,周文淵一頭飲乾杯中的酒,緩緩起身,拿起搭在一旁的披風。慢慢地朝外走去。
三皇子緊緊地捏著手中的酒盅,低著頭,強壓著自己不抬頭去看周文淵的背影。
是啊,只要他不再去想,就可以漸漸忘卻這種難以言表的感覺。漸漸的就可以逃離他的羽翼。
周文淵出了三皇子府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信馬由韁在街上轉悠了幾圈。最後還是買了些細點,回了王府。
因為宇文瑤琴落胎,整個王府死氣沉沉的,一點溫馨的感覺都沒有。
周文淵並沒有回後院,而是去了外書房。這段時間他都睡在外書房裡。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一身玄色勁裝的侍衛站在門口。見周文淵走過來,趕忙單膝跪下。
“有事?”周文淵俯視著地上跪著的人。
“六皇子口訊,錫山那邊有訊息了。”那人從懷裡拿出一個極小的卷軸雙手呈了上去。
周文淵拿了卷軸擺了擺手,黑衣人就消失在門口了。
通江王府上下只有他一個世子,父母對他的要求自然是高的不能再高。隨著年齡的增長,他漸漸看清了父母所指的方向。可孩子這種生物是有自己獨立思考的能力的。與父母所指不同,他有他自己的想法。
雖然不太明白為什麼通江王府和長公主府都對四皇子的事格外上心。在他看來四皇子不過是有些小聰明,關鍵時刻是派不上用場的。所以他在暗中接觸六皇子。
果然不負他所望,六皇子這一步棋走的隱秘又在關鍵位置上。
倘若錫山那塊他們能夠接手,那麼接下來的路就會穩妥許多。
來小春那邊同樣也收到了蒼龍營上報上來的線報。
“老六似乎特別看重錫山那裡的一塊地。但錫山跟他的封地相差甚遠,而且那塊地貧瘠的要命,幾乎沒什麼產出。真不明白那塊地有什麼吸引力。”
錫山那邊產出一向不高,如果按照封地的標準來看,沒什麼值得爭奪的地方。
“那就查那塊地底下有什麼。”洛琛淡淡地撇開線報。
地上沒東西就代表地下有東西。總要有什麼值得人追求的東西才會讓眼光犀利的皇子特意跑過去。
“對了,蒼龍營那邊有線報說最近周文淵又去找老三了。老三不會反水吧?”愛情這種事沒有根據沒有理由的。有可能就是一個眼神,一句話,整個人就會陷入狂亂之中。
洛琛神色淡淡的,彷彿絲毫沒將這件事放在眼裡。
“我之前說的很明白了,他再坑我。我就廢了周文淵。他也知道我說道做到。”
在重華看來,周文淵說不定相當棘手。可對於洛琛來說,如何讓周文淵死,全憑他心情好不好。
多大個事啊,雖然不能用十分極端的方法,比如凌遲之類的。可弄出個意外來還是有辦法的。
常年騎馬的人也有失蹄的時候。誰知道那一瞬間就發生了什麼不可避免的事,有可能是風太大,也有可能是喝多酒。反正想要弄成意外真是有得是素材。
“對了,重華要不要接回來?”九皇子神來一筆地問道。
洛琛和來小春都愣了一下,這事跟重華有什麼關係?
九皇子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