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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我們不寵他了啊。來,喝茶喝茶。”雨煙陪笑著催促月如喝茶,只要她喝了茶,也就代表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喝什麼喝!”沈月如接手後直接就砸了,衝著幽涵喝道:“給我去祠堂跪著,好好反省反省!”
被月如的怒氣嚇呆了的幽涵還怔怔的,這可把雨煙惹急,“還愣什麼愣,想挨棍子是不是!”說著走了過去,小聲提醒,“去祠堂跪著去,快!”雨煙知道,嚇呆了的弟弟肯定什麼都沒聽到。
“嗯。”幽涵吸了吸鼻子,爬起身往門外走去。
見兒子出了門,沈月如才瞪向跪伏在地的宋莘舒。白色的身影,一條赤紅的鞭痕,刺痛了她的眼,可這一口氣卻始終難以消平。霍然起身,一把扯起地上的男人就往門外拖。
“啊……”宋莘舒被蠻力拖起,扯動後背的傷,疼的痛呼。
“母親……”
“別跟來!否則,我把他吊起來打!”沈月如恐嚇,嚇的兩丫頭不敢再上前一步。
主院
沈月如一進寢室,就把人丟了出去。
“嗯!”宋莘舒跌趴在床沿撞疼了膝蓋卻不敢說,順勢就在床邊跪下了。
“脫衣上床!”沈月如沒好氣的說。
聞言宋莘舒的身子明顯一震,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妻主會在床上虐待人。
月如看著他緊咬薄唇,忍著懼意脫下所有衣物,不禁怒意全消。看著他在床上趴躺好,月如蹬了鞋子也上了床。
宋莘舒直覺著她上床後,渾身的肌肉都繃的緊緊的,直到從傷口傳來一陣清涼,他才驚愕的回頭,見沈月如正拿著藥瓶給自己上藥呢。瞬間,一股酸意拱向了鼻頭,眼中的一切都變的模糊了。
“怎麼,很疼嗎?”沈月如見他一個勁兒的掉淚,忍不住停下手問。
宋莘舒含淚搖頭,下巴枕在交疊著的手背上,默默的流淚。看得沈月如的氣又不打一處來,“你們父子倆怎麼一個德行,有事有話的總放在心裡不說幹什麼呢,嗯?你說你遺傳什麼不好,偏偏把這壞毛病遺傳給兒子,天下哪來第二個沈月如能讀懂你們的心,嗯?”
“……對不起……”良久,柔柔的聲音悶悶的傳來。
“別怪我今兒發這麼大火,我只是擔心幽涵這孩子就這麼給毀了。”沈月如輕輕的拉過被子,把郎君蓋了個結實,“你說在中秋節之前,給幽涵辦個論文招親如何?趁著皇命悠然在耳的當口,也許還能找戶好人家。不求大幅大貴,只願她能好生相待,你看呢?”
聞言,莘舒撫去淚水側頭問:“您不生我和涵兒的氣了嗎?”
“氣,怎麼不氣了?百來號人差點就全掉腦袋了,你說我能不氣嗎?”月如看著莘舒又蒙上霧氣的眼,不捨了,“可誰讓我是你的妻主,幽涵的母親。打了、罰了、罵了,這事就這麼過了吧。”說著俯身在莘舒的耳邊低聲道,“打了你,記恨不?”
宋莘舒聞言猛的抬頭,側頭望著月如急道:“不,不會的!”
聞言,沈月如笑了,“說,論文招親同意不?”
“就怕涵兒不願。”
“那小子口口聲聲愛瑞王,但我總覺著哪不對味。等你傷好些,找他談談去。要是真喜歡,我找瀟王談談,讓她幫著想想辦法。看今日瑞王之舉,怕是對涵兒真心。”沈月如是過來人,這芯蕊的舉動和眼神騙不了她。
“嗯,好。”莘舒柔順的點了點頭。
瑞王府
主院裡屋,燭光搖曳。
芯蕊床前,柳月心不在焉的搓著方巾:張於菲怎麼會落在王爺手裡呢?難道,王爺與大殿下已經鬧翻了?
輕柔的為芯蕊換過額上的方巾,柳月就著燭光望著芯蕊,眼裡的情意毫無保留的傾瀉出來,如果芯蕊醒著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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