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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離開後許久,毛月月才反應過來,最開始她的問題眠香閣下還沒有回答她呢。
她為什麼知道她是穿越者?
毛月月想來想去,覺得只有一個理由說得通,就是眠香閣下自己也是穿越者。
她倒是想要回頭去找她,但看了看身邊的星星,到底還是把話嚥了回去,決定下次再找時間一個人來。
過了一些時日,毛月月果然跑去找花眠了。對於她的到來,花眠也不覺得意外。
善賢看在她能夠給花眠解悶,又對花眠造不成威脅的份上,對她的到來倒也樂於見成。
「哎,您跟我說說唄,您當初是怎麼穿越的?是胎穿還是魂穿?」毛月月好奇地問道。
她倒沒有問身穿,想想也不可能。
花眠聞言笑而不語。
「那您跟我說說你穿越前的名字,說不準您和我是一個時代的人呢。如果您是名人,我說不準還能告訴您一些您家人的訊息呢,您就一點也不想知道?」毛月月再接再厲。
她覺得吧,看眠香閣下現在就知道,即便穿越前也肯定不會是個普通人,要不然幹不成這麼大的事。
花眠聞言倒是有些心動,她倒不是惦記著現代的親人,她就是想知道老頭子在她死後有沒有急壞。
見有戲,毛月月趕緊軟磨硬泡了起來。
連善賢也支起了耳朵,他雖然知道眠眠是母樹特意從其他位面搶過來的人類靈魂,但對於上輩子的事,眠眠卻沒有跟她細說。
「……梅希雅這個名字你聽說過嗎?」猶豫許久,花眠問道。
「梅希雅?」毛月月一愣,隨即皺緊眉頭道:「這個名字我肯定聽過,您等等,讓我仔細想想。」
毛月月這一想就想了許久,一旁的善賢都要不耐煩了,她餘光瞥到客廳角落正在燃的香,靈光一閃,脫口問道:「您在現代也是調香師?」
不等花眠回答,她就眼睛一亮道:「是了,我想起來了,有個調香大師名字就叫梅希雅,是死在一次飛機劫機事件中的,是發生在五年前還是六年前我不太記得了,反正當時鬧得很轟動。」
花眠皺了皺眉,「那你知道我家人的情況嗎?」
「家人?」毛月月絞盡腦汁想了想,半晌才道:「若是沒有記錯的話,當時報紙和新聞上都報導了這次事件。而您的家人,梅國手一聽到訊息就暈過去了,好像是中風了,您的兄長出面把航空公司給告上了法庭。」
「那後來呢?」花眠面上神色不動,心下卻有些急。
「後來……」毛月月皺了皺眉,「後來我知道的就不多了,只知道那航空公司當時直接被告破產了,因為確實是他們相關工作做得不嚴密,才讓劫匪有了可乘之機。原本那麼大的產業,這幾年根本就聽不到任何訊息了。不過您父親後來也在法庭上出面了,行動也沒看出有什麼明顯的異常,身體應該還成。」
花眠舒了口氣,心情有些複雜,老頭子……
說來老頭子嫌棄她這個嫌棄她那個,最開始的時候甚至還對她避而不見,但是說到底,心裡還是有她這個女兒的。
要不然,性子那麼剛硬的老頭子,平時又善於保養,若非真急了,哪那麼容易中風?
這樣說著,花眠心中卻是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
自己是不是可以借著毛月月的手將自己平安無事的訊息傳回去?也免得老頭子總是耿耿於懷,生生把身體給拖累壞?
畢竟真心說,那老頭可不是個心胸開闊的,心裡的事從來只有多添沒有減少的。
雖然這麼說,但這事的難度卻是不小。
等毛月月走後,花眠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善賢,善賢自是沒有不同意的道理。
夫妻雙方商量了許久,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