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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呢?她為何不在這裡?”
“她去端藥了。”白凰燭解釋道。
白凰決點了點頭,隨即笑著點頭離開了房間。
白凰決方一離開房間,白凰燭便車開了被子坐了起來,很快下了地便向外面屋子走去。
屋子外面的陽光很是燦爛,白凰燭自從回到了白家以後便是很久都沒有再出過門,也很久沒有在外面看過天空與日出日落了,如今站在屋子的門外看著這些頓時覺得心情十分的舒服。
只是他的這種舒服並沒有持續過一刻鐘,因為很快他便聽到了一個稍顯粗啞的女聲道:“你怎麼可以在這裡站著?”
白凰燭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表情很是微妙,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老鼠,只是……當他一臉不情願地轉過身回屋子裡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重新轉過身看向那人道:“我認識你?”
他說話的物件是一名看起來不過三十多歲的婦人,一頭的長髮未見斑白,僅是細長漂亮的眼角看得到些許細紋。她一襲的藍綠色紋錦長裙,乾淨而不嫌煩瑣,但卻平白讓人覺得有一種旁人無法比擬的傲氣。
白凰燭確定自己不認識眼前的這名夫人,只是心中莫名的就感到了眼熟。
沒待他開口問出來,那名婦人便拖著他往屋內走去,絲毫不溫柔的將他按倒在床上:“給我好好躺著休息。”
又是這句話。
在聽到那名婦人說出這句話的瞬間白凰燭真的想哭,所謂偷雞不成蝕把米,他裝病還沒引出那白家的作亂的人,反而害自己被人成天按在床上哪裡都不許去了。
早知如此那天他便不會裝得那麼像了,省得那名大夫診過自己之後所有人都以為他是病得嚴重至極,甚至白家之中的家僕之中還有人傳說他已經病得半隻腳都已經踏進棺材了。這也是白凰燭自己去打聽到的,也是那個時候他才知道為什麼那些丫鬟家丁侍衛回憶那樣的目光看著自己——那是同情還有可憐的目光。
被人綁架了整整十多年以後好不容易才回到這裡,現在卻弄得一身病骨,這種經歷的確很悲慘。
不過顯然所有人都誤會了。
眼前的這名婦人讓白凰燭覺得有些頭疼:“這位……夫人,我真的不用一直躺著的……”
“是嗎?你以為你是神仙還是鬼怪?”那位婦人說話十分乾脆,雙眉微挑甚至帶了些許威脅的意味。
白凰燭頓時一陣無言,隱隱覺得這名婦人該是和明梳商量好了的,連說的話都是一樣的。
輕咳了一聲,白凰燭又道:“不知你是……”
似乎早就在等著白凰燭問這個問題了,還沒有等到白凰燭問完問題她便搶著道:“你娘。”
“呃?”這就是白凰燭的反應。
婦人雙手交叉與胸前,似乎早就等著看白凰燭這樣突然呆愣的表情,很是愉快的重複了一遍:“我說我是你娘。”
18.相公,母子
於是在明梳回到白凰燭所住的院子的時候所看到的就是白凰燭被一名看起來三十出頭的夫人緊緊抓著雙手的場景。
明梳一瞬間的想法便是:自家相公被人吃豆腐了
那豆腐連她自己都捨不得吃,現在竟然就這樣被一個看起來可以當白凰燭孃的女人吃了!
“咳!”她是站在小院的門外咳出聲的,而白凰燭是在自己的房間之中被人吃了豆腐的,其中隔了一道半鏤空的牆,一條兩邊種滿了一種粉色的不知名的花的曲折小徑,還有一個不算很大的荷花池。
即使是隔了這麼遠,明梳的聲音依舊清晰地傳到了白凰燭的耳中,自然,那名婦人也是聽到了,可想這一宣告梳咳得有多用力。
“這個小姑娘……”夫人笑得很是神秘,倒是讓白凰燭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感覺。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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