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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隻手。
墨影后退一步,聲音冷冷的,目光也比平日裡寒意多了許多:“我沒有殺他。”
何煦緊跟上一步,目光沉沉壓向他,一字一句:“沒有殺他?那為何你的劍刃和掌派傷口的痕跡完全的重合?你那日比武輸給了我們掌派,還放言要殺了掌派,如今可謂是遂了你的心願了。江湖中人敢做要敢當,現在證據擺在了你的面前,你還有什麼可以狡辯的!”
“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墨影提高了身影,目光中寫滿了倔強。脖子處也是青筋鼓起,他本就不是多話的人,在何煦的指控中也只能一遍一遍的說著這句話。
“何門主!”
“何門主!”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樓裕看著那邊的紀良辰,兩人倒是沒有想到會如此的心有靈犀。樓裕放在身後的手又緊了緊,聽見後面一聲極其小聲的話:“阿裕,你去吧!”
樓裕這才鬆開了她,和紀良辰一起走到了何煦的身邊。
“墨影少俠不是兇手。”樓裕直截了當的開口,紀良辰也在一旁附和道:“沒錯,我可以以性命擔保,墨影絕對不會是兇手。”
“不是我不相信紀公子的擔保,只是掌派被殺,我是無論怎麼樣都要為掌派報仇的。這是我身為崆峒派追名門門主所必須做到的事情。如果有所得罪,在下會在以後的日子裡親自上洛陽名劍山莊和紀公子賠罪。”
何煦這話說得斬釘截鐵,那意思就是不會賣給任何人面子,必定會以兇手的血來祭奠季掌派的在天之靈。
紀良辰有些不甘心,他和墨影的接觸比旁人都要多。墨影雖然是血氣方剛的少年,但是心性卻是比同齡人要沉穩許多。他那日輸給了季歌白雖然不服氣,嘴上也說著來日要殺季歌白,可是他知道他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所以當何煦說出那話之後,他下意識的開口就想要維護他,卻是沒想到後續要怎麼做。
察覺到了紀良辰求助的目光,樓裕暗自點了點頭,向前一步:“敢問何門主,季掌派死的時候是什麼樣的狀態?”
“樓公子這是何意?”
“何門主所說,季掌派死於一劍封喉,而這劍正好就是墨影少俠所用的長劍。可是前日的比武中,墨影少俠輸給了季掌派這可是人人都看見的。假設說季掌派真的是墨影少俠所殺,那也絕不可能是一劍封喉這種單方面弒殺的招式。所以能殺了季掌派的人,一定是武功在季掌派之上,或者是,和他親密的人。最起碼也應該是無冤無仇的,所以墨影少俠絕不可能是兇手。”
何煦回想起了剛開始看見那個傷口的一幕,刀口整齊,很是乾淨利落。掌派武功很高,平時為人也十分的警覺,就算是打鬥起來,也不至於會單方面的被這麼簡單的就被人殺了。
而且,經樓裕這麼一提醒,他倒是想起了另一個很奇怪的事情,季歌白身上十分的整潔,看起來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
思緒翻轉只在一瞬之間,何煦看著白布包裹的大小刀劍又是一問,只不過語氣已經是穩定了下來:“那這傷口又怎麼解釋?只有墨影少俠的劍刃和掌派的傷口完全的重合。”
“這有何難。”紀良辰笑著出聲:“任何一個拿到這把劍的人都可能是兇手,連季掌派這樣的人都能殺,無聲無息的偷走一把劍又有什麼難的?”
站在一邊的墨影總是冰涼的目光中好像裂出了一道縫隙一般。紀良辰幾次三番的幫助他,教他用什麼樣的心態來面對武林的紛爭,鼓勵他更進一步。他雖然不說,但是這心裡是感激不盡的。
現在連這個樓裕都站出來為他說話,他倆本身並無交集,樓裕卻能如此待他,墨影只覺得冰冷的這麼多年的心終於有了一絲的溫度。
何煦帶了朱離離開了,但是圍在幾個院子的崆峒派的門人並未一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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