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合理解釋(第1/3 頁)
聽到這兇巴巴的聲音,我就知道,是白子墨來了。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他卻出來了。
我真不顧一身疼痛沉到這水潭底去,感覺自己犯了多大錯似的。
沒想到第一次喝酒,就喝出了事。
柳逸然卻好死不死地說:“白子墨,你這次又要來搶我的人嗎?”
這下我除了身被泡得疼,連心也跌入了谷底。鬼知道白子墨會怎麼想我呀。
“柳逸然你發什麼酒瘋!”白子墨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大袖一揮直接將我們捲到了岸。
終於沒有了那萬蟲噬骨的痛,我總算是長舒了一口氣,正想著要跟白子墨如何解釋剛才的事,可柳逸然卻仍紋絲不動地抱著我,像是護著他的至寶一般,帶著醉意朝白子墨說道:“我沒有發酒瘋,白子墨,你別裝糊塗,如果不是你捷足先登,阿蓮始終是我的。”
“是嗎?我倒要看你有多大能耐!”白子墨話音剛落,我就感覺身體一空,緊接著,便落入了他的懷抱。
柳逸然抱了個空,氣急敗壞起來:“你倒是憑真本事打啊,總喜歡偷襲,玩心眼,下毒,阿蓮變成這樣,也都是你害的!”
白子墨冷哼一聲:“我和阿蓮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指手畫腳?”
他收起對柳逸然的那種鋒芒,低眉看著我:“對不起,我來晚了!身體還疼嗎?”
我輕輕搖了搖頭:“白子墨,柳逸然沒有惡意的,他只是喝多了想起了往事”
我看到白子墨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很快又隱藏起來,只是淡淡地朝我笑了笑,輕撫著我的臉頰說:“我知道,不然他現在已經是條死蛇了!”
搞不懂這兩條蛇,他們之間的關係太跳脫了,真心無語。
白子墨替我烘乾了身的衣服,用下巴貼著我的額頭蹭了蹭,然後將我緊摟在懷裡,看向柳逸然。
柳逸然那身黑袍正不停地淌著水,估計剛才的痛感還沒有消失,我看到他的臉色煞白的,身體好像還有些微微發抖。
他倔強地站在那,不滿的看著白子墨:“你以為就憑一己之力,能解決阿蓮的厄運毒體嗎?你難道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我可以自行壓制,你犯不著替我做決定,誰讓你將她帶到這裡來的,你明知道那潭水會讓她痛苦不堪!”白子墨說這話的時候,我都感覺到他手的力道緊了緊。
他似乎忘了,以前他每年都會將我丟下去一次。
要不是我現在渾身乏力,真想友情提醒他一下。
“呵,痛苦?原來你也知道?可這痛苦不是你帶來的嗎?我可以陪她一起痛,就像當年她陪我一樣!”柳逸然怒吼著,臉卻閃過痛苦之色。
“所以,你就將阿蓮帶到這裡來?你以為這樣可以化掉她身的毒?”白子墨沉聲說道:“愚蠢至極!”
“我是愚蠢,但我只願她好!不像你,只會算計,若不是你,阿蓮怎麼會變成這樣?”柳逸然晃著身體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似乎還想要跟白子墨幹架似的。
我腦子暈暈沉沉,不明白他們倆為何要爭執這些。
我一直都認為柳逸然是喝多了將我當成了當年的她,可我又覺得,他口中的阿蓮,就是我。
我對自己的前世一無所知,也不覺得我就該為前世的自己承擔什麼,那些過去與我無關。
我怕痛,想起剛才被水泡著的感覺,渾身就緊繃到了極點。
白子墨輕輕拍著我的背:“別擔心,我不會讓你再受這種痛的,你的厄運毒體,我會有辦法解決。”
我輕輕點頭,靠在他胸前,感受著他對我的溫柔,迷糊間,好像他將什麼東西從我的後背輸送進了體內,隨後我就沉睡了過去。
睡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