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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喝退肖明軍和季岑上門理髮後,戚衡有好幾天再就沒見到季岑。
他被放出來後看到季岑的頻率不比見到肖明軍的頻率低多少。
看來季岑真不打算阻止肖明軍和喬艾清的事了。
如今見不到明確表示不再阻撓肖明軍和喬艾清在一起的季岑很正常,為什麼也見不到肖明軍了,戚衡百思不得其解。
他蹲點似的等著肖明軍找喬艾清,等了好幾天都沒見肖明軍人影。
戚衡把功勞歸給了跟他形影不離的將軍。實則肖明軍是想改頭換面在戚衡那重新做人。
他找了份停車場收費員的事做,掙的不多,但不遊手好閒了。宋玉芬給介紹的,就在她開店的那個商貿裡。
上下午班換著來,跟兩個端著杯子喝茶水的老頭一起,肖明軍顯得特別年輕。
這事別說戚衡不知道,連季岑都不知道。
在肖明軍沒有煩他的日子裡,季岑以為他舅是忙在麻將館裡,實際上肖明軍是坐在值班房裡。
跟耿勛同在街頭見那一面,似乎讓戚衡的灰暗日子裡揉進了幾絲陽光。他開始有了生活方向。
他確信,他該找點什麼事情做一做。不能整日混吃等死,也不能把精力都放在肖明軍和喬艾清的事上。
汪鵬知道戚衡想法後,主動拉他到店裡,想讓戚衡跟他當年一樣從洗車工做起學點手藝。
戚衡還真同意了。
但那老闆不收他,原因倒不是因為他進去過,而是他不會開車。
在汽修店工作,給顧客挪個車都不會,難道要靠上手推嗎?
這更加讓戚衡堅定了無論如何要先考個駕照再說的想法。
汪鵬是在升上高三不念書之後就學了駕照的,那年他剛好成年。拿到駕照後就留在現在的店裡當學徒了。
那時戚衡還跟唐千在三十六中念書,偶爾放假會過來找汪鵬聚一聚。
戚衡在獄中的幾年與這倆人斷了聯絡。出來後他跟汪鵬一切沒變。
未與唐千取得聯絡,是戚衡自己的主意。汪鵬給過他唐千的聯絡方式,他沒記。現在的他沒什麼理由去打擾已成功從這裡飛出去的唐千了。
「我把我之前學車的教練推薦給你,」汪鵬翻著通訊錄說,「就是有好幾年了,不知道他這個號碼還能不能用,也不知道他還在不在做教練了。」
戚衡:「你先給我,我打來問問看吧。」
「嗯,如果他還在做教練,你跟他講我的名字,算是介紹過去的,學費應該能便宜一點。」
戚衡按汪鵬給的電話號碼聯絡上了那教練。
可喜的是,人家還在做教練。可悲的是,人家壓根沒記得汪鵬是誰了。
畢竟過去了太長時間,正常。
不正常的是,如今的學費比先前汪鵬學習那會兒真是貴出了太多。
戚衡聽完那個數字竟有些猶豫了。他現在不掙錢,花的錢都是喬艾清日日夜夜從那個小破理髮店裡摳出來的。
他在他乾媽那拿的手機錢喬艾清已經想辦法給了,一下子又要拿幾千塊學車,他真不知要怎麼跟喬艾清開口。
「實在不行你先找個沒什麼技術含量的工作做做唄,」汪鵬提議道,「湊一湊錢再去學。」
這是個讓戚衡點了頭的辦法。
他雖是西賓生長起來的,但獄中時間已讓他出來後差點混得個人生地不熟。
他讓汪鵬給他介紹個兼職,汪鵬露出了苦瓜臉:「我吧,你也知道,整天困在這店裡,活動範圍有限,實在不知有什麼靠譜的兼職可以讓你去,哎不過我有個人可以去問。」
「誰?」戚衡挑眉。
「季岑。」
聽完這兩字,戚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