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頁(第1/3 頁)
有一瞬間,汪小寒驚訝地瞪大了眼,然而下一秒他就緊緊地閉上了。他張開了嘴,放任了馮煜的進攻。
毫無預兆又順理成章,兩個人的衣服在彼此都沒察覺的某些時刻四散著飛了出去。臥室裡的溫度在節節攀升,汪小寒的耳中很快就被兩人粗重的喘息聲充滿。馮煜的懷抱永遠是那麼火熱,就像他壓在內心的感情,他不用說,汪小寒也能感覺到那強烈的程度。
被幹到哭的經歷,汪小寒只在馮煜的身下體會過,從始至終他的身體所擁有過的都只是這一個男人,而他的心裡卻不知道還有沒有地方裝下他。
此時的汪小寒,在迷離的情事中心痛到開裂,一個叫徐佑鐸的人撕裂了他的心臟,突兀地沖了出來,他冷眼旁觀地看著他沉溺於馮煜帶給他的歡愛,令他覺得自己像個男女支一樣抬不起頭來。
汪小寒哭著喊&l;停下,停下!&r;
然而,馮煜回應他的卻是更加狂野的貫穿。
沒有人能原諒你,除了你自己。汪小寒在&l;徐佑鐸&r;的譴責中,痛苦地想著。可是,當馮煜問他&l;爽不爽&r;時,汪小寒即使心已撕裂成了數片,淚水已流淌到了胸膛,他依然選擇了遵從事實的本身,哭著喊&l;爽,再來&r;!
如果說徐佑鐸在汪小寒的生命中代表著&l;愛&r;,那麼馮煜對於汪小寒來說則是色彩更加濃重的&l;情&r;。在很多年之後,汪小寒覺得自己這輩子應該感謝這兩人,是他們為自己的人生染上了不同的色彩。
可是現在,汪小寒在承受著馮煜帶給他的狂風暴雨的同時,還在對他已經死去的那段愛情傷心不已。他在自虐般地回應馮煜的同時,緩慢而艱難地在自己的心底埋下了一顆名為&l;恨&r;的種子,而那顆種子上刻著徐佑鐸的名字。
汪小寒知道,如果他不這麼做,他永遠都不會有勇氣面對未來和明天。
徐佑鐸……
汪小寒疲憊到了極致,心中升起的是這三個字。
馮煜將汪小寒抱進浴室時,汪小寒靠在他的臂彎裡已睡得很沉。他調好浴缸的水溫將人小心放進去的時候,汪小寒發出了很小的一聲輕哼,大概是身後的傷口被熱水刺痛了吧,馮煜這麼想著,為汪小寒清理的動作越發輕柔起來。
在遇見汪小寒之前,馮煜從來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愛一個人是什麼滋味。他覺得那種風花雪月離自己太遠了,他從生下來身邊就是各種糙漢子,純爺們之間從來就是有什麼說什麼,行就是行,不行就拉倒唄,有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馮煜現在才發現,他對汪小寒的感情真的說不出口,不是不敢說,是他看得太清楚,汪小寒心裡根本沒有地方讓他立足。
馮煜平生第一次覺得自己窩囊,同時也覺得徐佑鐸更窩囊,一股煩躁的情緒莫名襲上心頭,令馮煜險些控制不住手指的力度,二度弄傷汪小寒。
好在汪小寒是真的累極了,儘管馮煜後來的動作有些粗魯,他依然沒有醒。
安頓好汪小寒,馮煜又熬了粥,留了字條這才離開。
這套房子是災後組織分給他的,他因為還在特別機動部隊,平時很少回來住,所以家裡很多東西都是他堂弟馮倫為他準備的。
馮煜這次出任務,原本回來就該先去單位報導,因為汪小寒耽誤了不少時間,這會兒是怎麼也不能再留下來看著人了。
馮煜從樓道里出來的時候,看見他摩托車邊上站了個人,這人他認識,半年前調到他們機動部隊的新人,叫楊浩。二十出頭的一個頂精神的小夥子。
楊浩也住這棟樓,不過是一層,而且兩人不在一個單元,馮煜又因為回來住的少,平時倒沒怎麼碰上過。馮煜見楊浩圍著他那輛車轉圈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