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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淺一邊想著嚴律清一邊拉開櫃門拿出掛在裡面的西裝,包括襯衣在內一共拿了六套,之後就是他的皮鞋還有腕錶之類的東西。
容淺很努力地幫嚴律清搭配,領帶都糾結了好一會兒,然後拿了十條。
兩個小時後,容淺拖著兩個黑色行李箱還有一個飯盒打車回家。
飯盒是阿姨要他帶回去的,裡面是她自己炸的藕盒和茄盒。
容淺拿回去當晚就和嚴律清一起吃完了。
他們去紐約的航班是在凌晨時分,容淺大包小包地整理最後拉出來三個行李箱和一個大號行李袋。
嚴律清這次出差同行一起去的人不少,包括容淺比較熟悉的秘書和助理在內一共是七個人。
嚴律清和容淺的關係從來都不是秘密,見容淺也跟著他們一起去也沒有人覺得驚訝,畢竟這一走就得兩個星期後才能回來,老闆放心不下家屬要帶著一塊走也能理解。
在機場的休息室,容淺靠在嚴律清肩頭上困得迷迷糊糊,隱約聽到耳邊有人在和嚴律清說話,睜開眼就看到是嚴律清的秘書正拿著手機和他說些什麼。
容淺以為是工作上的事情,擔心妨礙到嚴律清就坐直了身體,想去衛生間洗把臉清醒一下。
只是他從沙發上剛站起身就被嚴律清拉住了手腕。
「去哪裡?」
「洗臉。」
「你先等等,我一會兒陪你去。」
容淺只好坐回位置上,看著嚴律清接過秘書的手機點開了一個影片。
手機外放的聲音讓容淺很清楚地聽出影片裡說話的人是容皓,不過他即使沒聽出來,聽到影片裡的人做的開場白也不難知道這是誰。
「大家好,我是作家容淺的親生弟弟,我叫容皓。」
容淺緩緩地眨了一下惺忪的睡眼,似十分睏倦地把腦袋倒回嚴律清肩上,看著手機螢幕裡容皓蒼白瘦削的面孔和紅腫的眼睛,有那麼一瞬間他完全沒有辦法把這上面的容皓和記憶裡驕橫精緻的容皓聯絡在一起。
「首先請允許我在這裡向容淺,還有廣大被我父母誤導的網友說一聲,對不起。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的愚蠢和不成熟造成了如今這樣不堪的局面,還讓一心愛護我的父母為了我做了更加愚蠢的事情。」
影片裡的容皓說到這停頓了一下,好像在下什麼決心。
「之前那個影片裡我媽媽說的所有話都是錯的,請大家不要相信她說的話,我個人欠下的兩百八十五萬零兩千五百元債款真實緣由是因為我在20xx年xx月xx日,在酒店房間趁我哥哥不在的時候拿走了價值兩百多萬的腕錶,我那時候拿走腕錶只是想著戴兩天就還回去,但沒想到腕錶在劇組的時候弄丟了。」
「那兩百多萬的債款是我弄丟的腕錶的價錢,我已經和容淺簽了協議,我會盡我的所能,一分不差將錢還給腕錶的主人,我不會逃避這份責任的,因為我不希望我就此變成一個小偷。」
容皓的說話聲到了這有幾分哽咽,紅腫的雙眼又紅了一分,「我知道我的父母對容淺做了非常過分的事情,可我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將自己置身事外,因為這一切都因我而起,他們都是為了我才這麼做的。」
原本坐在小沙發上的容皓說到這忽然起身對著鏡頭跪下,兩隻手扶著膝蓋低著頭啜泣,「哥,我代他們跟你說一聲對不起,一直以來,真的很對不起,我求你撤訴,放他們一馬吧,我會帶他們去很遠的地方,以後都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我一定看好他們,不會讓他們給你添麻煩。」
影片到這就結束了,容淺一臉茫然,也不知道在問誰,「他是怎麼想的?」
嚴律清把手機還給秘書,拉過容淺的手玩他的手指,「我更在乎你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