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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嚴肅得不行的哥哥竟然有些吞吞吐吐。或許吞吞吐吐對於別的人來說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但對於周衡來說，他每一句話都思路清晰、少有錯音錯字，更不用說吞吞吐吐了。周良這一下來了興趣，對蘇呈宴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先去取票。

周衡問：「阿良，你會因為一個人有錢而喜歡他嗎？」

周良滿心疑惑，這問題感覺不像是周衡會問出來的問題才對。

他說：「我自己就很有錢了，幹嘛因為別人有錢而喜歡他？」

周衡又問：「那你會因為一個人有錢而不喜歡他嗎？」

周良聽了心裡面更加覺得古怪了。他說：「我又不是憤世嫉俗視金錢如糞土的憤青，幹嘛跟錢過不去啊？」

周衡聽到這個答案，稍稍滿意了一點。

周良受不了聽他哥在這裡打啞謎了，直截了當地問：「你到底想問什麼啊？是不是跟簡編輯吵架了？」

「沒有。」周衡說。

周良皺起眉，「這就奇了怪了，如果不是因為簡編輯，你問我這些做什麼？」

周衡隨便捏了一個藉口，說：「好奇而已。」

「哥，你找藉口瞞我也麻煩你上點心好嗎？我不是缺心眼。」周良有一種被侮辱的感覺，「你從小到大什麼時候因為別人的事情好奇過？哦不對，應該說，你什麼時候為了你不在乎的事情好奇過？我初三的時候參加文藝匯演想請你過去看，你理都不理我。就因為你覺得那無關緊要，沒有價值也沒有意義。說吧，是不是簡編輯那邊對你不滿了？」

周衡沉默下來，周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敏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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