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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的陳易風,“他帶了一大包海參來,說多吃海參以後孩子面板會好,徐颯同志屁顛屁顛信了,正熬雞湯海參呢。”
陳易風笑著抬頭說:“我可不敢忽悠徐颯同志,”他捏捏自家小女兒粉撲撲的臉,“不信你看我們小董的面板多好。”
司徒明換了鞋,走過來拍拍贏了一個子歡天喜地的小董,“快吃飯了,叫你司徒老師帶你去洗手。”
小董跟著司徒徐徐去浴室洗手了,司徒明坐在她位置上,問對面陳易風:“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醫院那邊我已經交代好了,沒有問題。不過等徐平山一回來,恐怕就會兜不住了。我有個想法:我們把毛毛送到C市去怎麼樣?”
司徒明沉吟了片刻,“你是說送到婷婷那裡?”
“恩,C市有張家和容家,徐家一向繞道,秦宋是張家的外孫,又和容家那個容二少交情匪淺,您想找個地方讓毛毛清清靜靜的待產,C市很合適。況且婷婷和毛毛一起長大、那麼要好,一定會把她照顧的很好。”
“我和老韓這麼多年交情,婷婷那個孩子我也信得過。”司徒明說到這裡頓住,沉默了。
陳易風是聰明人,一想就猜到了:“您是擔心徐家老太太那邊?”
司徒明被說中了心思,勾了勾嘴角,笑得有些苦澀:“等老首長知道了,這次一定不會輕易繞過我。”
“其實我也沒想到您會這樣縱著毛毛。”陳易風默了默,點到即止的勸說了一句。
司徒明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雖已不是當年勇冠三軍的凜然,但見識過他當年的陳易風仍是心頭一震——對啊,這是司徒明啊!是他陳易風青澀少年時代唯一曾崇拜過的人!即便選擇了平淡一生,但一個這樣的男人,縱容唯一的女兒成什麼樣不是理所當然的呢?
陳易風低下了頭研究棋譜,過了一會兒,聽司徒明聲音低低的說:“我不是沒勸和過,但事到如今我只能縱著她。她一輩子就指望兩個男人,一個已經把她傷得求生不得了,我再逆她的心意,還讓不讓她活了?什麼從長計議、什麼狗屁大局,看不見的未來誰知道是什麼樣的,眼下我都不能護她周全,還談什麼未來呢?現在她懷著身孕,只要她平平安安的,我什麼都能為她辦到。”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趁著年輕,折騰吧!生命不過由生到死,不作不折騰怎麼能充實渡過這漫長一生呢,反正他只要他的女兒順心如意。
陳易風自己也有個寶貝女兒,設身處地的想一想,他能理解司徒明。
“那過了這個年就送她過去吧。秦宋還欠著我一個人情,就當我給毛毛肚子裡寶寶的見面禮了,毛毛一定會享用得很愉快。”想到秦宋跳腳敢怒不敢言的慫樣,陳易風勾了勾嘴角,竟然有了幾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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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承驍沒有留在G市過年就回北京去了。去年的甜蜜時光像是前一輩子的事情那麼遙遠,這新婚後的第二個新年,夫妻兩人,一個二十四小時出著任務,一個懷著孩子足不出戶,誰也不給誰打電話,卻在給老太太和徐平山電話拜年的時候默契十足的、很好的敷衍了過去。
景澤和傅東海出發去國際特種兵聯合訓練營的前兩天,徐承驍出任務回到了北京。整個寢室都睡得死死的,他卻累得睡不著,跑出去領回了手機。
他想看看這麼多天了,她有沒有打過電話來?
或者一條簡訊都好。
一開機卻只有家裡來的未接電話,他打過去,徐母的聲音控制不住的顫抖:“承驍……你出任務回來了?”
“恩,我剛回來,”他走得離宿舍更遠幾步,“媽你聲音怎麼這樣?有事?是我爸還是……司徒?”
“徐徐、她……”徐母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嗓子都啞了,抖著聲音安慰兒子:“承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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