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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衝擊,不論好壞,一概接收,如此,“分裂”現象自然產生。
西方的民主科學,東方的儒家思想,被他們對立起來,成為新舊兩種文化的交鋒,一方面,幼年時期受到的儒家教育,影響是巨大的,成為他們文化骨血的一部分;另一方面,用新文化打碎一箇舊世界又是他們迫切去做的事情。
京劇自然成為要批判的物件,西方的月亮比較圓,因此,在他們的觀念裡,舞臺話劇必須取代京劇的地位,替代腐朽的舊文化表徵。
在這種想法指導下,新文化運動發起者們的有趣生活便來了。
他們內心深處真正迷戀與欣賞的,往往是所謂舊文化,但他們所追求的政治、文化目標,又讓他們必須擺出對舊文化的徹底否定姿態。所以,在1918年《新青年》大批京劇時,;=京劇,晚上卻或泡戲園子或沉醉於京戲唱片的分裂生活……
馮晶晶追想得出神,悠然而笑,可她不知道,這次表演過程被九師姐曉得之後,罵了大半年,其後還猶自唸叨她沒完,若是她知道有這樣的後果,還會不會選擇這樣去表演呢?
秋風乍起,掠過此間所有的秘密,也連帶捎動她手上的演出準備紙面,那明明皎然的月光之下,紙頭之上,分明可看出四個字:【英臺抗婚】。
第二十七章 英臺抗婚上
天邊一輪圓月俯瞰觀藝堂的景象,發出了無奈何的輕嘆,在此間,它被奪去了應有的光彩,做了陪襯,也許,它今晚不過是陪襯,大家要的是那份賞月的雅興和情懷,忘卻了真正的意義所在,也忘卻了最初對它的賞懷。
觀藝堂內外四周宮燈高懸,暖黃的光亮染得荷花池內波光燦燦,每逢有風吹拂而過,那波光便立時蕩成浪浪漫漫的碎金,向觀藝堂戲臺飄去,映得戲臺的磚木周圍水光暗影粼動,為戲臺上的演出增色添輝。
戲臺上演著應景評彈節目,南方的吳儂軟語只是細嫋綿軟地唱著,在座的大部分人聽不懂有方言障礙的南方曲藝,也沒人真的想要聽懂,這聽的、玩的是個氣氛。
今日佳節的演出專場是為李容一行人特設,觀眾席觀藝臺正中位置的好風好水全被他們佔了去,所以,其他想看節目的會員只能是奉陪末座了。
韓睿康對李綾遞過來的各色小吃食一概不理會,他歪坐在紅木椅子上,雙目微閉,手指在扶手上擊著拍子,好似在細細品味臺上的唱詞,誰也不知他內裡實則幹著煮鶴焚琴的勾當,心思早已不知神遊到何方地界去了。
勞倫斯…奧蘭特品嚐美味蟹宴的同時,抽空和左手邊的韓俊欽說話,為了不再鬧笑話,他自然說的是英語。
只見他表情神秘又八卦地問:“艾爾伯特,你兒子菲爾斯是不是和他的安傑洛叔叔很要好?”
韓俊欽地風流桃花眼斜視他,“怎麼?”
“沒什麼。”勞倫斯…奧蘭特聳聳肩。用特製的小銀匙勺了一瓢黃澄澄的蟹粉,放到嘴裡品嚐完畢,然後才說:“只是覺得菲爾斯有向安傑洛靠攏的趨勢啊。”
“能再說明白點嗎?”韓俊欽把紳士帽的帽簷稍微頂上去一點,兩眼很感興趣的望著他,一副洗耳恭聽地模樣。
“怪人。”他說完,又去勺面前盤子裡同樣黃澄澄的蟹膏。“安傑洛是怪人一個,我可不願意再看到我們的小侄子菲爾斯和他叔叔一樣的怪,你得去提醒提醒他。啊,還有。艾麗莎和艾略特他們是兄妹關係,而菲爾斯算是我們地小侄子,嗯,這個按照你們國家的傳統看法,你們這不是亂套了嗎?”
韓俊欽拍拍他的肩膀,“老弟,謝謝你的提醒。會糾正過來的。”
“你們在談論什麼呢?我似乎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右手邊傳來一道獨特的男低音,韓俊欽和勞倫斯均一齊看了過去,李容那瑩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