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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冽點點頭,道:“是麼?生死迫在眉睫,每一個人都只是希望可以跟自己的親人在一起,這些都是正常的。不過,事情還並沒有到了無法拯救的地方,不需要如此悲觀。你去告訴他們,只要有本主在這裡,必定保他們一世平安。”
薩雲悄悄的瞟了一眼歐陽冽,又繼續說道:“可是,所有的人都說當年大巫師說的話是騙人的,他只不過是為了讓我們活下這20年而已。”
“不得對巫師如此不敬。”歐陽冽突然厲聲的喊道:“巫師一心要保護我們,所以才想到用無生佩來牽制詛咒的成長,你們卻敢這樣說?”
“是,是屬下的錯。”薩雲的聲音顫抖起來,雙手緊緊的反握著,看的出是特別的緊張。
薩哈看一眼薩雲,又對著歐陽冽問道:“那君主,我們要怎麼辦呢?還要繼續打麼?”
歐陽冽眯起了眼睛,道:“為什麼不打?薩雲,你去告訴所有的將軍,誰都不許撤兵。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寧肯戰死沙場也比被風沙淹沒強的多,不是麼?”
“是。”薩雲令了命令,不敢再停留,便趕緊匆匆的跑了出去。
薩哈卻依舊在那裡站著,他看出了歐陽冽的堅定,他做任何事情的時候都是這麼的自信,就像當年的老君主一樣,這樣的魄力和勇氣也只有他們父子才可以擁有吧。
可是,他當然也知道君主是有顧慮的,要不然,他不會到現在都不肯娶妻納妾。他一定也是害怕那場風沙會來臨,他怕自己會沒有辦法保護自己應該去保護的人。所以,他寧肯不去擁有,他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擴張國土上。但,在強大的權勢,也無法阻擋那夢魘一般的詛咒。此時的他們就像被綁在展板上等待被宰殺的羔羊,也許死已經可怕,但更可怕的是等待死神來臨時的那種恐懼。
玄月國的人此時也是人人自危,甚至有人開始惡語咒罵當初害死文箏的老君主。其實,所有的事情薩哈也是很清楚的。文箏的死,的確是一個令人惋惜的事情。
當年的玄月國分為黑巫和巫師兩大派,其實,兩個不過都是修行的人群,甚至,黑巫人的修行都在巫師之上。可是,黑巫有個最致命的缺點,就是在每次月圓之夜身體會像火燒一般的疼痛。後來,黑巫中有人發現減輕這種疼痛的方法,那便是生喝人血。
其實,也並不是所有人都用這個方法來減輕疼痛,更多的人還是選擇了默默的承受這種疼痛。可是,事情既然已經有了發現,便無可避免的被人傳頌甚至憎惡。
所以,被世人妖魔化了的黑巫便成了必須要除掉的一類人。於是,老君主便令人殺掉玄月國全部的黑巫,而文箏恰恰便是黑巫中的一人。
她的恨並不是因為自己身為黑巫之人要被處死,她只不過是恨自己的夫君殺死了自己兩個年幼的孩子。每一個人都覺得孩子是無辜的,可卻沒有一個人願意救下她的孩子。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兩個孩子被孩子的親生父親活活燒死,那種痛應該只有她自己才能夠承受。所以,她才拼盡最後一口法力來詛咒所有玄月國的人。
有時候想一想,玄月國的人面臨的即將被淹沒的危險,全部源自與自己的私心。就像此時他們瘋狂的尋找那個擁有無生佩的人一樣,他們只是想到了自己,要用一個陌生人的生命來拯救自己的生命。
可是,又沒有人願意因此而放棄。他們曾經犯下的錯,必須要用了另一個人的生命來洗刷,而這種罪孽也只會越來越深。
他輕輕的在心裡嘆了口氣,轉身,退了出去。在這樣的時刻,他不知道還要跟君主說什麼,雖然,他與他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可是君主的心思是誰都猜不透的。
“如果大巫師在就好了。”坐在龍椅上的歐陽冽,突然發出了這樣的一聲感嘆。是的,大巫師是他們中間的神,可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