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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不知太皇太后為何動怒,一切都是臣妾的錯,還請太皇太后對皇上手下留情。”
“哼,當然是你的錯。哀家果然是看錯你了,沈家出來的人,哪裡會是賢良淑德的?”
太皇太后陰不陰陽不陽地丟了一句話出來,本來還算淡定的盈之,忽然蹙起了眉間:“臣妾惶恐,沈家一直為靖國江山鞍前馬後,不敢有絲毫怠慢,臣妾的哥哥固守邊疆,保衛靖國子民安全,臣妾沒能讓太皇太后滿意,是臣妾的錯,與臣妾母家並無關係。”
太皇太后轉過身子,這才正式地上下打量了盈之一眼,剛想開口說話,就聽旁邊的少翊說:“太皇太后,皇后拘著禮這麼久了,您也不叫起嗎?”
太皇太后面色一沉,自己本來就有心給盈之一個下馬威,故意不喊她起身,不曾想這皇帝竟然如此不會看眼色,不對……難道皇帝是故意……?
她銳利地眼神掃向皇帝,後者卻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她沉吟了片刻:“起來吧,哀家年紀大了,也是糊塗了,一日裡竟兩次都忘了讓皇后起身,皇后不會記恨哀家吧?”
“臣妾不敢。”
盈之由著傾璐攙扶站起身來,今日跪了許久,方才在外頭被太皇太后變著法子的責罰,還沒休息上一會兒,又馬不停蹄地趕到這兒來,許久沒有拘禮的她顯然有些吃不消,腳下微微打顫,幸得傾璐暗自用力一把托住,才沒有露醜。
“皇后既然不知道哀家為何要責罰與你,哀家今日便與你說個明白。”太皇太后推開玉嬪的手,坐在太師椅上繼續道:“皇后你乃皇上原配,理應及時規勸皇上,這是其一。”
她轉眸看向玉嬪:“與後宮妃嬪無端生口角,毫無一國之母的風範,這是其二。”
最後她隨意轉動了腕間的一串佛珠子,垂下眼瞼:“目中無人,無視我太皇太后尊位,這是其三。”
“皇后,你是服,還是不服?”
盈之站在原地,欠了欠身子,髮間步搖輕顫:“臣妾沒有及時規勸皇上,願受太皇太后責罰,可臣妾並沒有與妃嬪無端生口角,也不敢無視太皇太后尊位,臣妾惶恐,還請太皇太后明示。”
她說著,就作勢要跪下來磕頭,剛曲下身子,就被少翊一把扶起,盈之詫異地向他看去,卻只得到了他的側臉。
“太皇太后,皇后何錯之有?朕做的不好的地方與她何干?更何況,朕怎麼不知道皇后與妃嬪生口角,還無視您的尊位?”
他字字句句皆在維護盈之,引得上頭的玉嬪銀牙暗咬,懷恨地剜了一眼盈之。
太皇太后皺著眉頭看著他的動作:“皇帝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哀家說的話還有錯嗎?自古皇后都得服侍皇上,一國之母也應該及時規勸輔佐,皇帝做錯了事,皇后必須一起受到懲罰。”
她頓了頓,又道:“再者言,哀家聽清雨丫頭說,皇后無端在御花園裡與她發生口角,字裡行間皆在諷刺哀家,你且問她,有,還是沒有。”
盈之心下一驚,這玉嬪黑狀告地也太快了些,她與太皇太后系出一家,當然是一個筒子出氣,就算自己說沒有,恐怕太皇太后也不會相信,也難怪這玉嬪敢這麼造謠。
她心裡飛快地想著對策,還沒等她開口說話,少翊的聲音緩緩傳了出來:“太皇太后若是問這事兒,朕倒是可以替皇后作證。”
他看了一眼玉嬪,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那日朕正巧也在御花園西亭閒逛,玉嬪出言不遜在先,遇皇后更是不請安行禮在後,這已是大錯。”他說地倒的確像是那麼回事兒,玉嬪慌亂地看向太皇太后,使勁搖頭道:“太皇太后明鑑,嬪妾沒有啊!”
“沒有?朕親眼所見,還能有假?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嬪位,也敢擅自摘取御花園的牡丹,皇后規勸了幾句,你竟還變本加厲。”少翊冷笑一聲,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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