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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什麼，沒什麼啊。&rdo;哥哥繞著自己轉，髒髒也繞著圈不讓他看，歸根結底還是他年齡小，不知道如何應對，更沒有經驗，借著吃冰棒去親人的勇氣全然不再，臉紅一片，&ldo;沒什麼……&rdo;

&ldo;什麼啊？有什麼不能讓哥哥知道的……&rdo;小混混也跟著他轉圈，兩個人較上勁，弟弟已經長很高了，和自己就差半個頭，動作很快，掰腕子都不一定掰得過他。但是現在他沒穿褲子，又要捂著小鳥又要打轉，一下子給了小混混可乘之機，伸手一抓，冷冰冰的，原來是抓住了一條濕內褲。

不僅是濕的，好像還滑不溜秋的。小混混手指一勾就給勾了過來，抻開一看，瞬間又合上了。

&ldo;那個啊？&rdo;小混混音量降很低，明明家裡就他們兩個人，還要悄悄問。

髒髒的臉已經紅成不像樣。&ldo;什麼那個啊……&rdo;

&ldo;那個就是那個啊，男人都有的，學校給你們上過生理課吧？&rdo;小混混趕緊擰開水龍頭給他洗，擠上肥皂液開始搓，怪不得剛才洗得又急又快呢，敢情是洗這個東西，&ldo;這你害羞什麼啊，大家都是這麼過來的。&rdo;

&ldo;哥，哥你別動，我自己洗，自己洗。&rdo;髒髒一隻手往前伸，去搶，結果又被哥哥往後推。

&ldo;去去去，水怪涼的，你的手還得留著彈鋼琴呢。再說這有什麼啊，哥給你洗。&rdo;小混混非常寶貝弟弟的手，熟練地揉搓起來，敢情小東西剛才蹭一下躥起來是因為這個，小孩子開始懂人事了。髒髒搶了幾次都沒成功，於是放棄了，趁著這個空檔趕緊穿上一條新內褲，站在哥哥的身後一動不動，看著他。

看著他微微彎著腰，洗自己的內褲。而自己的內褲上，有那個東西。

&ldo;這種事有什麼啊，你還不好意思？&rdo;小混混三下五除二就給洗好了，上頭還挺多的，再拿來晾衣架一放，&ldo;行了，回去睡覺吧。&rdo;

&ldo;哥。&rdo;可髒髒卻不肯走了，夢裡的一切真真切切，&ldo;你以前……也這樣麼？&rdo;

&ldo;這個啊？&rdo;小混混尷尬地咳了一聲，又擺出兄長姿態來，沒想到自己還有這樣一天，要面對面給弟弟展開青春期性啟蒙的教育，&ldo;有啊，是男人就有這一天，不礙事。&rdo;

&ldo;你……害怕麼？&rdo;髒髒又問。

&ldo;害怕？當時……也還行吧。&rdo;小混混摳著搓紅的手指頭，臉紅的人變成了他自己。

&ldo;也和我一樣大麼？&rdo;髒髒想了想，&ldo;是有我之前，還是有我之後？&rdo;

&ldo;這個，這個，那麼早的事，我都給忘了。&rdo;小混混重新抬起頭，一本正經，&ldo;這個啊，非常正常，說明你身體很好，正在發育。這個也不是什麼骯髒的事……&rdo;

&ldo;真的麼？&rdo;小混混還是執著於剛才的問題，打破砂鍋問到底，&ldo;哥，你是什麼時候啊？是不是有我之後？&rdo;

小混混被問到卡殼，明明該給弟弟做科普的，自己反而陷入了被動：&ldo;啊……是，有你之後的事。&rdo;

&ldo;那我怎麼不知道？&rdo;髒髒立刻抓住了重點，&ld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