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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歷史的軌道、成為這個時代中一位悲催的女人。
孰輕孰重,高朗還是擰得清的,說到底自己無意間被張邈以及柳主簿,拉入了他們二人事先準備好的雙簧劇目,他們的目的,就是拉攏能為他們所用的高家勢力,而來對付“功高蓋主”的衛家,甚至還有曹家。
這種想法,在高朗的心頭一瞬間便總結了出來,原來自己被人賣了還在幫人數錢,自己真是笨的可以。
看來這幕後的總導演一定不是柳主簿這麼簡單,如今正怔怔看著高朗,等著高朗表態的張邈,看來也不是一位簡單的人物。
高朗一直深信能爬上太守位置的人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今天高朗算是見識了,見識的相當徹底。
但這又如何,擺在高朗面前的路已經很明朗,要不加入太守府,要不也同樣做與太守府為敵的當地豪強。
想中立看來張邈不會給高朗這麼一個機會,他張邈現在就是迫切的想要擴張自己的勢力,因為此時黃巾叛亂四起,有誰不想趁著國亂之際壯大自己的勢力,誰又想做一輩子的太守?
不光張邈不想這麼碌碌無為下去,就連衛家、曹家都知道大發戰爭財壯大自己,這就是這個時代的法則,弱肉強食,誰也不想成為對方口中的美食。
高朗雖然不是高家的家主,但是他所表現出來的才華以及氣度,已經無處不在的讓他體現出了一種未來家主的潛質,就算現在或者將來不是家主,那麼高家的公子投效了太守府,高家人難道會放任不管嗎,看來不會吧,這就是張邈實際想要的東西。
要高朗,讓他的才華為己所用,這是張邈需求的其一,而其二,便是高朗背後的高家,甚至還有更遠處的袁家,張邈這一石二鳥之計,果然不會死蓋的,這如意算盤打的真的很響。
張邈不懼怕高朗知曉他的動機,說白了他今天這場戲就是做給高朗看的。高朗如果識時務就一定不會當場戳穿,張邈就是這麼自信。
張邈的自信是有道理的,因為此時的高朗已經是退無可退,他本想安安生生的過過小日子,頂多是完成自己心中那個不為人知的遠大計劃。
可沒想到到頭來,自己在陳留攻防戰體現出來的才華以及他高家的背景,還是被太守府給惦記了。
“如蒙大人不棄,高朗願追隨大人左右!”
這好似高朗唯一能做的事情,也是他最終的決定。
高朗的決定並沒有出乎張邈的意料,只見他一把扶起半跪在自己面前的高朗,略有興奮的說道:“本官有意招納賢侄久矣,賢侄放心,既然賢侄誠心投效,本官定會為賢侄做主,以後賢侄的事,高家的事便是某張邈的事!”
“恭喜大人收復一員少年帥才,可喜可賀啊,哈哈!”
柳主簿開懷大笑,他之前的慈眉善目,現在看在高朗眼裡是那麼的噁心,要不是他一步步將自己帶進坑裡,恐怕自己不會這般輕容易的就上當。
既然話已出口,那麼高朗也絕對是忠心的服從,可是他心中一直忐忑不安,接著說道:“朗年少無知,才疏學淺,恐怕會辜負大人以及柳主簿的信任!”
高朗現年虛歲一十有三,向他這樣的年紀確實難堪大任,所以他的擔心是有道理的,可是張邈卻說道:‘有志不在年高,無志空活百歲’,高賢侄年少有為,陳留一役便是佐證,切莫自貶,本官很看好你!”
張邈既然都這麼說了,高朗也無話可說,他接著從懷中掏出昨夜寫就的奏摺,然後遞交給張邈言道:“大人,這是朗昨夜統計的高家陣亡將士的名冊,以及請求建造‘烈士祠’的奏摺,還請大人過目!”
張邈接過奏摺一目十行看了幾眼,隨即合上放在書案之上說道:“賢侄剛才還在自貶,本官看你這份奏摺寫的就很老練嘛,有了賢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