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頁(第2/3 頁)

藤與近藤的意見相左，這些訊息爛在肚子裡才是最好的。

畢竟，她實在是無法狠下心告訴他，你所想要守護的東西，已經不是原來那個樣子了。

亂世終究是亂世，什麼都沒有自己手上有力量來得實在。

若她是永倉他們，也許會做出更加激烈的舉動‐‐比如在得知&ldo;甲州鎮撫&rdo;任務的時候就帶著可以信任的部下退隊離開。

沒必要去打一場不可能勝利的仗，那樣只會加深自己的痛苦。

還不如加緊時間擴大隊伍。

一路上到處都是屍體，有新政府軍的，也有幕府軍的。

&ldo;沒有看見近藤先生。&rdo;少年抬起屍體的臉，對著沖田搖頭。其實這個時候沒有看見近藤才是最好的，至少可以說明他還活著。

就怕他是被新政府軍的大炮轟得面目全非。

&ldo;走吧。&rdo;

沖田緊繃著表情，聲音平靜，瞳卻覺得他隨時都有可能崩潰。

少年應了一聲，再次翻身上馬。他們追了一路，雖然有新選組隊士，但路上的屍體都不是近藤的。這大概是目前唯一的好訊息。

身邊的空氣有一瞬間的凝滯。

跑在前面的沖田注意到了她的異樣，轉頭詢問，&ldo;……小瞳？&rdo;

&ldo;快一點，&rdo;少年突然揚起鞭子，使勁地甩在馬的臀部上，&ldo;我感覺到了……這個氣息，是鬼族……前邊有鬼族！&rdo;

青年吃了一驚，也加快了速度。

無論是風間還是別的什麼人，能夠出現在這裡的都不會是友軍。

映入眼簾的是黑色斗篷的少年，他手裡的太刀刀尖正對著千鶴的頭頂，而後者跌坐在地上。大概是因為本能的恐懼，她並沒有爬起來。

比瞳先出手的是沖田。

青年猛地躍下馬，腰間的加賀清光出鞘，恰到好處地架住了薰刺向千鶴的刀。瞳能夠看見他略微渾濁的白色頭髮在空中劃出的弧度。

&ldo;你也真夠難纏的啊。&rdo;沖田突然發力，將薰逼了回去。

對方露出被人打攪之後常見的憤恨表情，&ldo;你也一樣，沖田。&rdo;旋即他笑了起來，&ldo;在如此明亮的太陽下也很拼嘛，應該相當痛苦吧！&rdo;

青年冷笑，&ldo;所以就只有快點殺了你！&rdo;

少年牽住帶來的兩匹馬，把韁繩繫到身邊的樹上，然後扶起千鶴，&ldo;千鶴小姐，您沒事吧。&rdo;

千鶴有些吃驚地看著來者，&ldo;小瞳……&rdo;那種混合了痛苦和訝異的表情令少年在一瞬間便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大概是南雲薰那傢伙又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另外一邊，沖田和薰已經打了起來。

當薰被逼退，青年打算一刀定勝負的時候，他突然停住了動作，血紅的眼瞳變回了碧綠色，蜷起身體用力咳嗽著。

又發病了嗎……

少年跑過去，扶住他的背，&ldo;總司！&rdo;

&ldo;我說過的吧，&rdo;劇烈的咳嗽聲中，薰露出混合了輕蔑和諷刺的表情笑著睨著二人，&ldo;變若水是治不好勞咳的。&rdo;

瞳猛地眯起眼睛，&ldo;……你什麼意思？&rdo;

&ldo;字面意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