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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主意,不論她教他多少次,他都學不會。
為了追女孩兒把智商降為零的這種事兒,雖然很傷尊嚴,但也沒辦法。唉,誰讓這姑娘,異乎尋常的難追呢。
溫酒拿了一根山藥放到水池裡,吩咐道:“先把山藥洗乾淨削皮。”
晏律爽快的答應了。溫酒用淘米水泡上兩個西紅柿,然後蒸米飯,剛插上電飯煲的插銷,就聽見晏律哎一聲。回頭一看,晏律右手拿著刀子,左手翹著一根流了血的左手食指,“被刀子劃破了。”
溫酒嘆了口氣,還真是什麼也沒幹過的大少爺,削個山藥皮都能受傷,想要嘲笑他,又覺得不人道。
晏律扭頭看著溫酒,目光灼灼,已經做好了隨時將她抱在懷裡的準備。手指流點血算什麼,他根本不覺得疼。
誰知道溫酒神色如常,絲毫沒有一點犯暈的反應。她拉開抽屜,找出一片創可貼,然後把晏律的手指頭扯過來,用創可貼纏上。
晏律定定看著她,疑惑地問:“你不是暈血嗎?”
溫酒挑起眼簾瞥了他一眼:“我只暈那種臉上帶血的。”
晏律:“。。。。。。。”白白自殘了。
臉上流血的,那下次吃兩斤桂圓?
總之,這次自殘是得不償失,不僅沒有得到溫香軟玉抱滿懷的待遇,還得到了溫酒一個鄙視的眼神:“我來吧,你在一邊看著。”
“沒事。”
晏律失望地繼續削山藥皮,結果一會兒又開始倒吸了口氣。
溫酒以為他又傷著了,趕緊問:“又怎麼了你。”
“面板好癢。”
溫酒啼笑皆非。讓他做點事,他一會兒疼一會兒癢的,可真難侍候。
這一次,晏律真不是故意,削皮的時候,感覺面板很癢,撓了兩下,結果整個手腕都紅了,他竟然過敏了!
溫酒這一次是真的不能再讓他幹下去了,扯著他的胳臂,很嫌棄的往外趕,“好了好了,你在一邊看著吧,我來做。”
正在這時,有人按門鈴。
溫酒走到客廳裡從貓眼對外一看,竟然是許瓚。
溫酒便走到廚房門邊,對晏律道:“你在廚房待一會兒別出來。”說著,便順手把廚房門給關上了。
她不想讓許瓚看見晏律,是因為溫明月這幾天正逼得急,非讓溫酒把和她同去泰國旅遊的那個帥小夥子叫出來見見面,吃個飯。
溫酒搪塞敷衍了好幾次,都沒糊弄過去。所以無論如何,不能再讓許瓚回去添油加醋火上澆油了。一般許瓚到她這兒來,都是有事,不會沒事過來閒坐閒聊,頂多兩分鐘就走。
晏律被關在廚房裡,不悅地蹙眉,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不能見人?
他走到門邊,聽見外面溫酒和一個男人說話的聲音。
“許瓚你怎麼來了?”
“我去水產市場買了扇貝,順便給你拿點上來,你不是喜歡吃嗎。”
一聽許瓚這個名字,晏律便眉頭一蹙,再一聽是個男人,眉頭就皺的更緊了。顯然,這個男人和她關係很親密,知道她的居處,還登門送東西。
最關鍵的是,溫酒不敢讓他出來,怕這個許瓚看見。為什麼?難道這個許瓚是她暗戀的人?
溫酒接過袋子,笑眯眯道:“謝謝謝謝,你真好。”
晏律一聽便惱了,買點扇貝就算好了?那他前幾天請她吃海鮮大餐,又趴地上給她換輪胎,怎麼也沒見她說一句“你真好”?
一股酸溜溜的氣體直衝鼻子,晏律越想越氣,他堂堂正正,光明正大來找她,為何要跟個姦夫似的躲在廚房?
呵,這簡直太可笑了。
砰一聲,廚房的門開了,晏律一臉寒霜的從裡面走出來,深邃犀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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