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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譯者按
史達林格勒戰役在戰場上證實了施彭格勒關於西方必將衰亡的先知預見。史達林格勒是基督教文明的新加坡之戰。
史達林格勒的真正悲劇,在於這場悲劇本來可以避免。西方完全有力量阻止這場悲劇發生。這場悲劇既不同於羅馬的陷落,也不同於君士坦丁堡,甚至不同於新加坡的慘敗:它不屬於世界史上弱小文明毀於強大文明的那種情形。恰恰相反!我們基督教西方世界如果能夠聯合起來,完全可以輕而易舉地把那些穿著馬克思主義盜匪新裝的野蠻的塞西亞人從大草原上清除乾淨,我們本來完全可以叫俄國安分守己一個世紀,改變一下它那張牙舞爪的本性。
但是,事與願違。弗蘭克林&iddot;德拉諾&iddot;羅斯福的唯一戰爭目的就是要毀滅德國,從而為美國壟斷資本贏得獨霸世界的統治權。他正確地認識到英國已經完蛋,但是對於布林什維主義的威脅,卻要麼是根本沒看見,要麼是找不到剷除它的辦法。他因此得出結論,德國才是他能夠毀滅的對手。
偉大的黑格爾曾經教導我們,責難世界性歷史人物的道德,那是毫無意義的事情。從道德觀點看,如果我們珍視現在正陷於馬克思主義矇昧之中的基督教文明,那麼弗蘭克林&iddot;羅斯福無疑應是人類的首惡元兇。但在軍事史上,我們只重視一個戰爭領袖是否出色地實現了他的政治目標。不論羅斯福的目標如何短見,他無疑實現了毀滅德國這一目標。
迴光返照
我們定名為&ldo;藍色方案&rdo;的對於蘇聯的第二次大規模進攻,導致了史達林格勒之戰。&ldo;藍色方案&rdo;是個具有真知灼見的設想,主要是希特勒的主意,並且幾乎取得了成功。斷送這個方案的是希特勒本人。
弗蘭克林&iddot;德拉諾&iddot;羅斯福和阿道夫&iddot;希特勒在用兵打仗方面的鮮明對照,完全如出普魯塔克的筆下。一個象蜘蛛般精密盤算,一個是孤注一擲的賭徒;一個是事事按照計劃,一個是全憑心血來潮發號施令;一個是謹慎小心地運用有限兵力,一個是揮霍成性,濫用兵力;一個是沉著穩健,倚重軍事將領,一個是一意孤行,不容將軍作主;一個是對部隊關懷備至,一個是魯莽衝動,只知驅使部隊送死;一個是每次戰鬥務必小心翼翼地探明虛實,一個是醉心於總體戰,把最後一批預備兵員都送上火線;這兩個世界強敵終於在一九四二年正式交鋒,同樣都是在他們執政九年之後,兩人之間的區別卻是如此強烈鮮明。
現在回顧往事,全世界所看見的全是希特勒一九四五年身陷絕境的醜惡形象:羅斯福所設陷阱中的可憐蟲,一個全身軟癱、索索發抖但又依然耽於夢幻、頑固不化的怪物,他之所以尚能維持對於一個已是精疲力盡的德國的統治,完全是靠著恐怖手段。但是這並不是一九四二年七月時的希特勒。那時候,他們是我們的至高無上的元首;一個高高在上、令重如山、不可一世的軍事首腦,統治著亞歷山大、愷撒、查理曼和拿破崙等人望塵莫及的龐大帝國。那時候,德國的勝利光芒正映照全球。只有在今天回顧往事的時候,我們才能看清,那不過是迴光返照而已。
藍色方案
藍色方案指的是旨在結束東線戰事的一次夏季攻勢。
我們在一九四一年的進軍巴巴羅沙行動,目的在於透過一次三路進兵的大規模夏季攻勢,消滅紅軍,摧毀布林什維克國家。我們試圖一舉完成的事業超越了我們的能力。我們雖然打傷了敵人,但是俄國人是麻木不仁的宿命論者,具有野獸般的抵抗和忍受能力。日本人不顧進攻西伯利亞‐‐史達林安插在我們駐東京大使館的間諜佐爾格及時地向他報告了這一點&da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