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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陣仗,難免為這種屠戮行徑痛苦掙扎,也不多說,暗歎口氣,停立西妃身畔。族王屋前,月族戰士保護著傷重快死的月族族王,身旁跪立著月族太子,混雜塵土的淚水染花面目,投向席撒的目光,只有仇恨。
這種眼神,席撒早見的麻木,壓根不做理會。“為什麼留婦孺不殺?”西妃鎮定自若的致禮答話,言語中無一絲恐慌。
“殺死眾部落男子與滅族無異,人類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語氣殺死,不如收歸我族,為求生存,無論會否忘記族恨,都會漸漸習慣新的環境,新的家庭,為我族人類男丁生養。至於老婦,則為顯王的仁義。”
席撒心頭有氣,聽她說的理直氣壯,又不便發作,只得按耐,質問道“那麼老頭呢,也沒有戰鬥力,何不一併留下?”“回稟王,他們不同於老婦,儘管不能戰鬥,但對年輕婦女仍有影響力,未免這些女人在他們唆使逼迫下做出不利我族穩定的事情,必須殺死。”
席撒再沒理由責備,按耐怒氣,淡淡道“妃對人類果然瞭解,做的很好,比本王考慮的更見周到。”“西妃擅作主張,請王寬恕。”席撒無處發作,偏又不能忘記途中所見情景,駕騎便走。
一直對他怒目而視的月族太子,月上梢王兄,此事驟然爆起,抓劍在手,瘋了似的朝他衝殺過來。“不殺你,誓不為人!啊……”席撒立騎停下,側目望去。衝到中途的月族太子已被獸騎攔下,一眾月族戰士奮勇護衛,相助衝殺,全都升起拼命之心,只想拉北撒陪葬。
獸騎你來我往,憑藉龍騎橫檔,自側翼短衝刺殺,捨棄防禦之心的月族戰士一個個倒下,不片刻功夫,死剩月族太子一人。圍攻騎兵久戰拿他不下,龍騎兵接連實戰槍舞旋擊,都被他避過。
身手之高明,的確非同一般。席撒冷冷觀戰一陣,發現他憤怒之下,無形中戰鬥力大增,不斷吸收戰場煞氣能量,是故與獸騎短衝正面交擊,也不落下風。這類情形他見過許多,類似哪些滿身煞氣,銳氣驚人的高手。但非是精修此道者,不久之後便會銳氣衰歇,力量衰弱的不及平常。
便提醒周遭族軍道“大家細細觀看,體會此人戰意。若都能在戰鬥中維持這種銳氣,充分利用自然力量,必可以一敵十,所向披靡……”
那月族太子聽他拿自己教導將士戰鬥之法,怒火更勝,號叫不斷,更顯奮勇,硬從獸騎圍攻中衝前一丈,氣勢之盛,一時無二。席撒曬然失笑,以玩味眼神迎上他仇恨目光。
“你到時恨的起來,月族軍隊殺入本王領地,除卻屠殺民眾,劫掠錢糧,放火燒屋之外,更縱容軍將姦淫婦女,虐殺老弱取樂。如今輪到自己遭遇類似待遇,便滿腔正義怒火了?簡直荒唐可笑!只准你們不落聯軍屠殺北撒族民,卻不準旁人屠殺你們?”
一番話,打擊的那月族太子氣勢衰歇些許,堅韌的鬥志再不如方才旺盛,支撐的只剩仇恨。“北撒!休要廢話,今日本太子必親手將你斬落騎下!”席撒翻身落騎,微笑道“好啊,本王成全你的遺願。眾軍退開!”
圍攻的獸騎剎時散開,只圍不攻。料不到如此的月族太子一驚,一喜,思緒剎那冷靜,原本的殺氣騰騰幾乎盡去。穩穩把握兵器,小心思謀進攻策略同時,也感受到片刻前受氣勢影響而被遺忘的肌體勞累。
席撒隨手握劍,朝他做招手動作,挑釁道“來啊,剛才的勇氣哪裡去了?”月族太子一聲怒吼,執劍疾衝,眼見撲近時,席撒身形一閃,迎面衝前,劍華剎那綻放,兩人錯什而過。
一道血紅劍痕,赫然醒目的出現在月族太子頸項,鮮血噴湧而出時,他的屍體砰然倒地。周遭族軍爆起歡呼,喝彩。
席撒手指地上屍體,“面對這種暴漲情緒支撐的強大氣勢,不能力敵則需逐步削弱,這種爆起的戰鬥力最懼情緒回覆冷靜,冷靜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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