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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怎麼個不詳法就再沒人肯說了,他甚至故意激怒多事的嬤嬤,希望她能一氣之下再說點什麼。
只可惜,那就是一個禁忌,嬤嬤也在事後不明不白的失了蹤,從那以後再沒有人敢多說一個字,關於他孃的一切就像一個謎永遠都沒有了答案。
後來被生活所迫,他也只能默默地把這一切壓在心底,小心翼翼的一步步走來,終於他的父親明佑皇帝凌梟瑀,在他十七歲的這一年想起了他的存在,召他回堰城並給他素不相識的皇祖母賀壽。
哪知半路卻被人截殺,殺手招招置人於死地,他的部下死傷不少,而其中一個殺手,就是那對中年夫婦當中的女人。
所以當他們在堰城西街看到那女子時,便神不知鬼不覺的跟了上去,原本是想查探查探幕後黑手到底是誰,卻看見中年夫婦在大街上抱起小姑娘就走。
凌楓本想上前制止,但凌落塵說要放長線釣大魚,不過也要隨時確保那位姑娘的安全,必要時立馬出手,擊敗對方。
誰知半路殺出個薛木晗,凌落塵一眼便看出了那是個女扮男裝的女子。明明眼裡清明一片,卻硬是裝傻充楞,為的只是要救那位被劫持的姑娘。
別看凌落塵如今生得明目皓齒,英氣十足,絕對是美男子中的精品。但小時候的凌落塵卻長得小眼噘嘴甚是難看。
他知道被人指著鼻子說自己丑的滋味,那個時候就連他都難過了好幾日,對於一個姑娘來說,更是難堪得緊,還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
可那個醜姑娘輕描淡寫的就將這奇恥大辱給帶過去了,那樣的胸襟和氣魄,就連凌落塵都自認無法匹敵。
想到此,凌落塵沉重的面色,又稍微緩和了幾分,一個小姑娘家家的都能有那麼大的胸襟,自己又何必介懷呢?
他們不是想讓他死嗎?儘管放馬過來吧!
哼哼…
沒那麼容易!
薛府的夜一直都很靜,尤其是薛木晗的忘憂閣,今夜的忘憂閣卻傳來了點點琴聲,悠揚悅耳,婉轉連綿。
&ldo;小姐,這都什麼時候了,您還有心思在這彈琴。&rdo; 採薇焦急道,明日就要進宮赴宴了,小姐竟沒半點準備之色。她可聽二小姐身邊的子然說,二小姐為了參加宮宴,可是做了十足十的準備的。
琴聲依然,時而珠落玉盤,時而空山凝雲,抑揚頓挫,扣人心絃。
採薇看薛木晗毫無反應,又喋怪道:&ldo;小姐,那二小姐光衣服就足足準備了十套,每一套都是蘭影軒量身定做而成,既漂亮又名貴,小姐,咱們也準備準備吧。&rdo;
琴聲緩緩停下,薛木晗並沒有要去準備的意思,只是淡淡道:&ldo;衣服多了就一定好嗎?&rdo;薛木晗起身,又打趣道:&ldo;以她的性子到時候又該為穿哪件衣服發愁了,搞來搞去說不定選了最不該選的那一件。&rdo;
薛木晗徑直走到床邊,看著被自己救回來的姑娘尚在昏睡,復又拿起盆中的帕子,擰乾水分,敷在姑娘的額頭。
薛木晗今日本打算去找昭寧的換顏師,請他為自己畫個可以遮住紅印的妝容,這一世她絕不能讓任何人,有欺負自己的資本。
可今日為了救這位姑娘,一時間卻把這件事給忘了,再想起來也已為時過晚。
要是在以前,昭寧的換顏師可能很容易找,如今兩國的關係有些緊張,堰城的昭寧師少之又少,一時半會也是很難尋得的。
薛木晗又將姑娘額頭冰冷了的帕子取下,並吩咐守門的紅桑去換熱水來。
差不多也該醒了,怎麼還在昏迷?
那藥該不會有問題吧?
正想著,床上的姑娘突然睜開了眼睛,她看了看四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