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斯文之術,無頭神像(第2/4 頁)
是運用禁術,強行壓下神魂傷勢...終究是治標不治本。看來日後得尋高人,幫我這修行途徑,好好梳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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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遊湖,花裡胡哨。
春日正酣,槐柳抽芽,又到了擇偶的季節。
文瀛湖波光粼粼,花船官坊絡繹不絕。沈柯不願搭理於他,趙汝沛自是極盡口舌之能,朝著雷大公子肆意拱火。
幾句迷魂湯下去,雷世飛果然催促船家,一個勁將自家畫舫往花船縫隙裡鑽。
“桃葉兒嘛尖上尖,柳葉兒就遮滿了天。花船上的小娘子,現身嘛來相見~”
“呸,斯文掃地,登徒浪子!”
“芙蓉如面柳如眉,粉面桃花聲聲催。小娘子繡鞋精緻,就不知一雙玉足,可是嫩白如藕?”
“你...下賤!”
第三日的入市之遊,一眾秀才公,更是三句兩句就將話題往松柏巷靠;爭論到晌午時分,便已敲定行程。
作為雄性,要說沈柯不愛風月,那是假的。不過算算日子,今晚子時一過,便是穀雨。
他得替周鴻文,趕去東風巷丙戌號赴宴。
恰好雷世飛走到近旁,便抱拳道:“雷兄,沈某忽地想起離家之前,曾於今晚約了友人;那松柏巷,只能改日再去了。”
“哼,裝甚清高?”
趙汝沛原本正拉著老秀才,鼓吹他在松柏巷的傲人戰績。無巧不巧,聽到了沈柯後半句話,以為自己的探花之旅就要泡湯,頓時急赤白臉道:“臨陣脫逃,莫不是想在府學報道之日,到學政面前參我等一本?”
“......”
被他這麼一說,不單那老秀才.梁裡甫;便連雷大公子,都被他說得心裡發毛。
畢竟乾安帝重開考學之門後,太原府不過辦了兩屆童生試,便換了學政。
新到任的陸學政,脾氣秉性尚且不知,更遑論個人喜惡。
要是這時候被人參了一本,剝了秀才之名。那他們這大半生苦讀,算是泡湯了!
“這般會揣摩人心,趙兄不去做官可惜了。”
區別於明清之際,愣要透過鄉試考中舉人、才能成為備選官員的晉升途徑;大幽皇朝卻是隻需考取秀才,便算擁有了推開官道之門的敲門磚。
沈柯此說,原本只是無心打趣。不料話音剛落,一眾秀才便面面相覷。
上一秒還牙尖嘴利的趙汝沛,更是一張猴臉,都氣成了豬肝色:“沈家村夫,老子與你不共戴天!”
某位靚仔:“......”
大意了,一不小心揭開了大幽皇朝的鄙視鏈:儒生嘲諷仙家多是丈育,仙家覺得武夫就是蠻牛。
武夫呢,則經常拿著道家、佛門開涮;懷疑耍拂塵、敲木魚的真地能打麼...
若是那等經過層層考學、獲得正職官身的讀書人,民間還算寬容…要是碰到一些剛獲得秀才功名就四處攀附,削尖腦袋往官道里蹦的儒門二椅子。
還真是抱歉,就連下九流的山精邪祟,也都覺得是個笑話!
––當初在百事巷,馮木匠當眾怒罵楊樹吉是大蛆的場面,就是最有力的證明!
“斯文術!”
話不投機半句多,退身避過趙汝沛的餓狗撲食爪,為免他滿嘴噴糞,沈柯當機立斷的開啟昨日剛畫皮得來的斯文術。
似是沒想到自己發狠一撲,竟被對方輕巧躲開,趙秀才估摸著討不到任何便宜,便也罵罵咧咧著停下來。
畢竟讀書人嘛,崇尚以嘴服人,口到即止~
原地愣了一陣,向來精分的趙汝沛,卻是決定將難題拋給雷世飛:“雷兄,如今咱們騎虎難下,若是不去那松柏巷...反倒會讓人以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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