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章、以術殺人,用法誅心(求收藏,推薦票~)(第2/3 頁)
祭祖,才說要請扎紙店和棺材鋪老闆喝酒;這才轉過天來,就在這太原昭獄,和素昧平生的文士老者涮起了火鍋。
“沈先生,沈先生...錢府之人求見!”
傍晚時分,涮了半日火鍋的倆人才剛停筷,一名獄卒便慌慌張張跑進門來。
“沈老弟若是有甚要事,便去忙吧。”
周鴻文聽得有人找他,便即催促沈柯動身。誰知涮完火鍋,覺得身體舒泰的文弱書生,卻是長長伸了個懶腰:“無妨,從岩鹽巷到這太原大獄,來回不過五里。錢家既然等到此時才來,晾他一晾又如何?”
轉頭看向獄卒:“你讓那錢家之人,就在獄前候著。”
“岩鹽巷...莫不是那鹽商錢家?”
沈柯點頭。
賊老兒兩眼放光:“那你下次前來,可得給老夫帶兩壇...不,十壇杜康!”
“......”
“升出鬥進,無奸不商。”
辭別周鴻文,回到自己牢房,沈柯再次盤膝坐地:“我讓齊叔去送的字條,錢家肯定收到了。然而這錢府之人,盤算了半日才來獄前求見,想必是覺得同那妖道相比,我更好拿捏一些...”
摸清了對方心理,青年眼底寒霜再起:“戕害人命的人家,卻要權衡過利弊,才肯上門求情麼?”
“既然如此,沈某以【法】殺你,也算物盡其用!”
同周鴻文聊完之後,沈柯便找到了拿捏錢家的法子。
--現在的他,不再需要錢家以命換命。
而是要讓這泱泱皇商,自此往後的五年...十年,甚至更長時間懼他,怕他。
只要提起“沈柯”這兩個字,便會惶惶不可終日!
為富不仁之事,見仁見智;但以勢壓人者,就得做好墮入地獄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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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孃,阿孃,青藤哥寒食之前便說要陪我去放紙鳶,怎地還不見來?”
太原府,雜務巷。
一間門口是糖人小車,窗前立了一塊素紗白布的皮影店。年約八、九歲,尚有少許嬰兒肥的齊晉從街頭一溜煙跑回來,抱著欒姨娘的胳膊晃個不停。
“青藤說了,後日一早便來尋你。”
“你騙人...阿爹說他被官差抓走了!”
“說是後日便是後日,莫再胡鬧!”欒鳴鳳忙著修剪皮影,沒空搭理他,便招呼回孃家小住的長女將齊晉拉走:“知桃,領阿晉去洗手...你看他這一手泥。”
卻是沒發現,才聽沈柯去了太原大獄。
美眸清冽如水,陪在母親身旁剪紙的溫婉少婦,拿剪刀的手分明有些慌亂。欒姨娘見了,嗔怪道:“皮影剪壞了倒也沒事,若是傷了手指,你阿爹豈不是又要罵我?”
不知為何,昨晚見到沈柯,她便覺得那近十年來、只會埋頭苦讀的青年。
彷彿一夜之間,便悄然長大。
沈柯臨別之前,曾告訴她“不出三日就會回來”,欒鳴鳳便也不作它想。
“阿爹,吃飯了。”
“來了~來了~”
酉時將盡,齊氏皮影店點起燈火,齊知桃朝街口喊了一聲,些微駝背的齊伯牙便迅速回了皮影店。一家四口,溫馨和睦。
與此同時,遠在四街之外的流民巷街角。
一名藏身草蓆鋪的瘸腿男子,撩開店家剛翻出來晾曬的草蓆,從角落裡渾蹭了出來。皮靴破損處,全然沒有腳掌。
--赫然正是施術失敗,倉惶逃出錢府的豬嘴道人!
可怖的是,初春的天還不算熱,他那被灰衣百夫長咬掉的左腳;不過短短一天一夜,便迅速壞死變黑,屍水流淌...斷口處,絨白蛆蟲翻滾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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