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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讓宋雪聽見了,她走過來踩了踩段嘉康的皮鞋,問:「你覺得我不夠可愛不夠懂事嗎?」
段嘉康舉手投降,「哪有哪有,全世界你最可愛最懂事,我段嘉康非你不愛,打死我都只愛你一個。」
段嘉旻嘖一聲,嫌棄無比,「我他媽真是要吐了。」
段嘉康無所謂,喝了一口香檳,又對顧凌澤道:「說真的,溫芯那事兒算過去了?我不認為溫家會就這麼算了,聯姻不成,小女兒還鬧自殺失憶,溫家可不會這麼善罷甘休,我聽過一點兒溫家發家史,近些年算是洗乾淨了,以前?挺黑。」
段嘉旻嗤一聲,「溫家敢碰顧家?那不以卵擊石。」
段嘉康笑,「也是,我杞人憂天了。」
顧凌澤默不作聲,他一向如此,各種場合冷冷清清,又不近女色,搞得那些想透過女人巴結他的人都沒轍,顧凌澤還不缺錢,身家背景都擺在那兒,想攀他的關係,真是比登天都難。
快十點,酒會結束。
時聽不愛社交,也不擅長與人周旋,一晚上就端著盤子在擺著各色點心酒水的臺子附近轉悠,她不是不想跟著顧凌澤,只是這樣的場合,需要他的人太多,她不想耽誤他與人交談,所以只能自己打發時間,當然,這裡的東西還是挺好吃的,她吃得很飽。
她在休息區坐下休息,恨天高累腳,腳又酸又脹,之前她一味吃吃喝喝,終於熬到散場,顧凌澤得以抽身,她於是不顧腿痠,起身朝他奔去。
又沒剎住車。
眾人嚇得要死,正納悶著什麼女人這麼大膽呢敢對顧凌澤投懷送抱,不料下一秒眾人傻眼,顧凌澤不僅沒拒絕此女投懷送抱,反而摟住她的腰沉著嗓問了句:「累了?」
時聽點點頭,撒嬌一樣的語氣,「嗯,好累哦老公。」
眾人:「……???!!!」
顧凌澤一向我行我素,摟過時聽的腰就在她額上親了親,又在一眾人吃了槍炮一樣震驚的視線下牽著時聽的手離開,那部電梯後來沒人敢進去,因為顧凌澤的臉上分明寫了四個大字:不準進來。
電梯裡時聽就忍不住把防水臺高跟給脫掉了,但是地面髒,她歇了會兒只好又穿上,不過才走兩步,她差點一摔,真的好累。
出了電梯,顧凌澤停下步子,隨即蹲下來撩起她裙擺,一手替她按了按腳踝部位,她酸得想叫出聲,然後壓低嗓音求他別按了,他住手,隨即一隻手捉了她腳踝讓她抬腳,她不明所以,問:「做什麼?」
「不想穿就脫了。」
「可是之前換下的鞋子也是小高跟。」她有些苦惱地笑著說。
顧凌澤還是把她的高跟褪掉,隨即背對她,在她身前蹲下來,側著腦袋和她說了句:「上來。」
時聽怔了幾秒,壓制著心底燥熱,問:「顧凌澤……你……你要揹我嗎?」
「嗯。到底要不要?」
「……要。」她咬著唇笑。
隨後她站他身後,伸出兩手抱住他的脖子。被他背起來的時候,她湊近他耳朵旁小聲問:「顧凌澤,你有沒有這樣背過別的女人啊?」
顧凌澤用掌心撫了撫她的腿彎,淡著嗓回了句:「沒。只背過你。」
時聽沒說話,只是抱他脖子的兩隻手收緊了一些,像是把他據為己有般抱緊。
夜色溫柔,她將腦袋擱在他一側肩上心想,怎麼辦,她好喜歡顧凌澤,快要瘋掉了。
第68章 傷到了
「你好像喝了酒。喝了好多嗎?」
「沒。」
「不信, 今晚好多人過來找你喝酒,你一直喝喝喝,酒有那麼好喝嗎?」
顧凌澤拍拍她的腿,笑, 「你試試就知道了。」
時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