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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凌澤毫不猶豫一記眼刀扔過去,雙手抱臂居高臨下暼著顧松澤,淡聲道:「你想得美。」
顧松澤:「……」
時聽感覺這個小孩兒忽然間變得可愛了好多,畢竟顧家的基因好,所以顧松澤如果不陰陽怪氣和她吵架的時候,活脫脫就是顧凌澤的小一號,她有在顧凌澤的臥室裡翻到過他小時候的照片,和顧松澤很像,所以看著顧松澤,她就像在看迷你版的顧凌澤一樣,想沒有好感都難,更何況這小孩兒現在對她的態度明顯變了好多,所以在她眼中更可愛了。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頭。
「你乖乖的,等掛完水,姐姐帶你去超市買零食好不好?」
顧松澤點頭說好,乖得不像話,一旁的顧凌澤拉著一張臉瞥了他一回,他有些害怕,於是縮回被子裡假裝睡覺。
時聽去醫院附近的一家大型超市買了幾塊新鮮出爐的麵包,又買了幾盒純牛奶。本來她想一併買些零食的,但是她忽然又想起來自己剛剛答應過顧松澤帶他逛超市,所以決定還是待會兒再買零食。
回到醫院病房,時聽發現顧松澤不在病床上,病房裡只有顧凌澤一個人。
她有些著急地問:「小鬼頭怎麼不見了啊?」
顧凌澤從袋子裡拿了塊麵包,慢條斯理地咬上一口,才說:「憋不住,上廁所去了。」
「他還在掛水呢,你怎麼不陪他一塊去啊?」
「護士陪他。」
「……」
顧凌澤說完,眉毛蹙了蹙,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時聽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因為她知道顧凌澤有潔癖,讓一個有潔癖的人陪一個竄稀的小屁孩兒去上廁所,這確實是有點強人所難了。
她咬了一口奶油麵包,說:「你弟弟和家裡人好像有點生份啊。」
顧凌澤吃東西的手一頓,他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手,目光幽幽地看著窗外道:「這小孩兒一年只在家裡住三個月左右,寒假和暑假,中秋國慶再加上過年,其餘時間他住在香港,和我們不熟很正常。」
時聽嚼著麵包,腮幫子鼓鼓地問:「啊?他自己住香港那邊嗎?」
「不是,有保姆,還有他的外婆照顧。」
「他的媽媽呢?」
「在國外攻讀博士學位。」顧凌澤再度蹙眉,沉吟半秒,「之前是個財經記者,比我還小一歲,三年前嫁給一個英國人。我只知道這些。」
「……」
時聽驚訝得忘記嚼麵包。
病房外,顧松澤靜靜地聽著顧凌澤和時聽的對話,表情有些驚訝。但他沒有感到意外 。
原來,他的媽媽三年前嫁人了啊,嫁給了英國佬。
難怪有的時候外婆背著他和人通電話,電話那頭有男人嘰裡呱啦地說著英文,大概外婆就是在和他的媽媽通電話吧,而那個嘰裡呱啦的男人大概就是他媽媽的丈夫。
顧松澤走進病房裡,時聽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但是她這個動作在顧松澤看來有點好笑,因為他早就已經聽見了,她捂嘴巴有什麼用呢?而且就算要捂嘴巴,不是應該捂住他哥的嘴巴嗎?這些話都是他哥說的。
他嘆了口氣。這個姐姐好像不太聰明的亞子。但是沒關係,他還是挺喜歡她的,因為她聲音好聽,長得漂亮,而且對他很好。雖然目前她和溫芯姐姐比起來還是有點差距,但是不妨礙他喜歡她。
他已經決定要抱時聽的大腿了,因為他哥哥好像還蠻喜歡這個姐姐的,所以抱住這個姐姐的大腿就等同於抱住了他哥哥的大腿,這很划算,因為他知道在這個家裡有兩個人的大腿是最用的,一個是爸爸,一個是他哥,其他人無所謂啦。
哦對了,還有爺爺,只是爺爺已經比較老了,而且爺爺非常非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