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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有潛力的學徒,被他留下了。他還趁機多招了幾個,讓新人負責餐館的日常運營。
他想著,既然都是高檔酒樓了,那不能沒有招牌。因此連木板都讓趙故臺幫忙弄來,只等逐晨給酒樓起個名。
這哪裡是什麼普通的廚子?連逐晨都給他驚到了。他要是去搞建設,那還得了?
可惜老劉只對美食相關的事情感興趣,一提別的就開始直呼腰痠背痛。
逐晨進去的時候,老劉手裡正提著個鍋鏟子,跟那一桌的修士吹噓說:「這是我自創的一道菜餚,好吃吧?你們那兒沒有吧?知道是怎麼做的嗎?」
修士們連連點頭,快將腦袋埋進碗裡。
逐晨默默走了出去。
打擾了。
她將手揣進袖子裡,站在冷風中,面向魔界界碑。
說來,那幫魔修都好久沒來了,梁鴻落跟懷謝也跟著不知所蹤。
這批修士要是不走,他們不會真的就在魔界定居吧?可這幫修士,來這裡開店,差不多就是要長期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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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若無幾人,此時正圍著火堆吃外賣。
魔界的冬天也是寒冷的,甚至多了一絲能滲入骨髓的陰涼。好在梁鴻落住在魔界的時候,無需再隱藏自己的實力,給他們築了一道防風牆。
幾人坐在裡面,享受著冬天來之不易的溫暖。
「多謝鴻落道友。」若有雙手烤著火,笑呵呵道,「今年有了鴻落道友,我們都不必受凍了。」
懷謝好奇說:「那你們以往是如何禦寒的?」
「找個洞,或者是廢棄的住宅,進去住一段時間。」若有無所謂地道,「像我們這些四處漂流的浪人,並不講究住在什麼地方。熬一熬就過去了。」
懷謝用枯枝撥弄火堆,偏頭看著他道:「那你們為何不去城裡呢?如二位這樣的修為,便是在都城,也能謀個好職位吧?」
「我們的父輩,本就是從都城裡驅逐出來的。」若有苦笑了下,說:「你們凡界皆傳,魔修嗜殺無道,其實說的倒也不錯。魔界素來以強者為尊,道義在後。若是得罪了權勢之人,那邊沒什麼好日過了,不如出來找條活路。」
懷謝心說,凡界其實也是如此,只是你見到的朝聞不是罷了。只是這世上最強的修士,不是這樣的罷了。
若無補充說:「何況魔修修到精深處,便是隕滅之道,因此大能魔修行事,多無約束,猖狂至極。」
懷謝想起風不夜,哀傷地嘆了口氣。
梁鴻落淡淡插了一句:「如今都城已然變天,連魔君都換了一個,誰還會計較你們父輩的恩怨?」
「過慣了這樣的日子,也不想再回去了,與往事恩怨沒有關係,這般瀟灑自由的人生不痛快嗎?」若有翻了下手背,笑著道,「住在此處,還有逐晨道友的飯可以吃,我越發喜歡這地方了。」
若無感動地附和說:「感謝逐晨道友!若是朝聞招魔修,我都想做朝聞的人了!」
懷謝不想他二人還有這樣的志願,慫恿道:「那你們同她講啊,我瞧她是不介意的。」
若有遺憾搖頭:「這主要是怕,沒人看顧著我們。仙尊倒是個法力高強的魔修,可他並不喜我等,加之原先又是一名修士,與我等不同。遷居朝聞,我這心裡頭總是不踏實。」
幾人閒聊得盡興,語氣都隨意起來。
「你想何人來看顧你們?」懷謝淡笑說,「魔君嗎?」
若無拍腿大笑:「可別!魔君來了,我反倒要跑了。你見過哪位好人能做得了魔君?那也太可怕了!」
懷謝點頭:「這倒是。」
另外一面若有拉著他神秘道:「懷謝道友,你有所不知。傳聞這位新魔君,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