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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晨認真研究了下浮丘宗的現行律法,發現裡頭的描述過於拗口晦澀,而她又不是法學專業的學生,短時間內吃不透。
她決定暫時參照浮丘宗的模板,對重要的幾條內容,根據朝聞的風土人情來進行補充修改。
所以,這必須要浮丘宗派專家過來,給他們開一個法律科普課,培養出朝聞自己的知法、懂法的人才,才能全面宣傳好依法治國的方針。
總之不能再讓公民這麼野蠻生長下去了。
逐晨同汪平泉坦誠描述,平泉道友欣然應允,說可以寫信回去告知掌門,讓他那邊做好準備,看看能找出幾個人來。
逐晨再三道謝。
在朝聞這樣落後的情況下,浮丘宗給予他們的技術支援,可以說是不遺餘力。幫忙開學校、搞教育、立法律、做宣傳,就算是親兄弟也未必能這樣慷慨。
逐晨感動地問:「你浮丘宗有什麼賣不掉的東西嗎?」
汪平泉:「……」
他哭笑不得道:「不必了逐晨道友。浮丘宗裡大部分是草藥與丹藥,發展已有多年,無需朝聞相幫。何況上回,朝聞助我浮丘渡過難關,我等還未報恩,您又送了許多被褥、糧食過去,好讓百姓過冬。我們掌門日日在祖宗靈位前唸叨您的大義,說不知該如何償報才是。」
「哪裡來的恩那麼重?」逐晨忙搖手,慚愧說,「這叫守望相助、和衷共濟。」
汪平泉笑道:「是。所以逐晨道友萬不要與我們這樣客氣,讓浮丘宗也出一份力吧。」
他們這些人說話,可真是太令人舒坦了。逐晨老懷欣慰道:「辛苦了,辛苦了。」
汪平泉對她的請求極為上心,思忖片刻,又拍著手說:「逐晨道友,浮丘宗與朝聞多有不同,我在朝聞住的這段時日,多有感悟。逐晨道友若是不介意,我們一同商討商討,看能如何改進朝聞的律例。」
逐晨正考慮著這事,他就自己提出來了,哪裡能有不好?她高興之下,拍上汪平泉放在桌上的手:「一直以來多有麻煩。讀書人就是好,希望朝聞以後的孩子,也可以像你們一樣博學多識。」
汪平泉被她拍著手,整個人有些侷促。
他是不習慣男女之間的碰觸,但她看見好幾次逐晨與全通握手而笑,知道這是他們合作的方式,不好意思抽回,只能避著她的視線一字一句地答說:「哪裡哪裡。逐晨道友當日對我的可是救命之恩。朝聞修士的道行皆在我之上,我平日幫不大上忙,也只是做些力所能及之事而已。」
「太謙虛了道友,希望小師弟也能多向你學習。」逐晨很快就將手收了回來,真誠問道,「你看長吟那小子還有救嗎?他近日有在好好上課嗎?」
汪平泉說:「有的。仙君可以去看看,我先向師門書信一封。」
逐晨:「好!」
逐晨走在太陽底下,有種社會在高速進步、國家在飛速發展、半隻腳邁進了文明社會的感覺。社會主義的光芒果然能讓人寒冬生暖。
逐晨大搖大擺地走在街上,迎面的張識文與鄭康看見了,抬手招呼道:「早啊仙君,今日心情好?」
逐晨笑說:「自然心情好。對了,有事要同你們說,朝聞現在還有空閒的人手嗎?」
張識文:「您且等等。」
他倆把身上的扁擔放下,擦了下身上的汗,朝她走過來。
「仙君有何吩咐?」
逐晨說:「我想建棟樓。」不然連個正規辦公的地點都沒有。
張識文聽見要建房子,沒什麼感覺。朝聞每天都在建房子,他們這地方確實太小了。
只是學校都還沒開始動工呢,是什麼建築比學校還重要?
逐晨手指在半空畫了個圓,暢想道:「你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