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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張嫣不由得嬌嗔了一聲:“陛下真討厭!”
旋即,又不由得哎喲了一聲,低聲道:“陛下,你那裡頂到奴家了。”
“是嗎?”朱由校壞笑了一聲,就準備按倒張嫣,在這御花園裡直接來一次旖旎的敦倫之樂,但偏偏就在這時,王承恩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朱由校見此只好丟開手,站起身來,一邊任由張嫣給自己整理衣服,一邊故作嚴肅的看著榭中壁畫:“錢謙益押解進京了?”
“是的”,王承恩說後,見張皇后也在,且面色潮紅,也知道自己來的不是時候,便又加了一句,問道:“現在他就在外面候著,陛下是現在見還是待會見。”
“讓他來御花園吧,朕就在這裡見他”,說著,朱由校就對張嫣低聲笑道:“愛妃,你先回宮吧,晚上朕再來找你,記得叫上姚選侍,你一個服侍朕,未免太累了些。“
“哼”,張嫣有些吃味的朝朱由校拋了個媚眼,一想到自家陛下的虎狼之風也的確覺得自己一個服侍不過來,而陛下新納的姚選侍比自己更堪耕耘,便也只好頷首答應。
對於朱由校晚上要幹什麼壞事,這裡自然不提。
好在他天天鍛鍊,且遵循中醫理論,雖常做男女之事解生理之需,添生活之趣,但也不過分縱容自己沉溺於此,因而他現在不但身體日益強健,反而比以前更有男人風度。
倒是耽於酒色且常年疏於鍛鍊而顯得臉色蒼白的錢謙益明顯沒有朱由校的氣色好,一見到朱由校更是喘不過氣來:
“罪臣見錢謙益見過陛下。”
“錢謙益,你曾經也是朝廷重臣,卻為何居心叵測,結黨營私,還暗結朝廷官員替你壓下罪責,對此,你可知罪?”
朱由校沒有轉身,而是故作冷漠的看著外面。
錢謙意此生已經哆嗦起來:“罪臣,罪臣知罪!”
“知道自己有罪就好,朕念在你曾經修過《神宗實錄》就留你個全屍,你就從這裡跳下去,溺水而亡吧,也算是死在帝王家。“
朱由校說著就不由得暗暗發笑,他知道這錢謙益在前世的明末歷史中因為怕水冷不肯跳水殉節的事,因而才故意這麼一說。
錢謙益踟躇不決的朝水塘邊走去,但半天卻不肯跳,最後竟然直接跪了下來:“陛下,水太冷,罪臣年邁怕冷,請陛下恕罪。”
“好吧,你頭皮癢吧,要不朕直接讓人割了你腦袋,這樣你就不怕癢了”,誰知,朱由校剛這麼一說,錢謙益就直接磕頭道:
“陛下饒命,罪臣頭皮不癢,請求陛下饒臣死罪,罪臣願為陛下做任何事!“
朱由校見此也不好再玩弄錢謙益,便點頭道:“好吧,朕見你誠心可嘉,就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你得幫朕做一件大事。”
“請陛下吩咐!”錢謙益回道。
“朕可以起復你為南直隸巡按御史,但你得給朕拆了東林書院,如何?”朱由校冷聲問道。
“啊”,錢謙益不由得訝然一聲,如果他拆了東林書院,那他在江南將永遠抬不起頭,更何況他還是東林黨魁首,他要是這麼做,將會被戳脊梁骨,一輩子的名聲也將會徹底敗壞。
所以,錢謙益想也沒想就立即又磕起頭來:“此事罪臣做不到,請陛下收回成命吧!”
“那好,你就從這裡跳下去吧”,朱由校冷聲說了一句,就將手一揮出了水榭,然後對王承恩道:“看著他,如果一刻鐘以後他還沒跳,就直接把他推下去!”
“是!”王承恩說著就走到錢謙益面前來:“錢謙益,跳吧。“
“老朽真的怕冷”,錢謙益說著就站起身來,又想跳又不敢跳,而這時候,王承恩補了一句:“如果不想跳就趕快去追上陛下吧,你不拆東林書院,陛下不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