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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欺人太甚”,宋老五說了一句就勐烈的咳嗽了起來。
這時候,朱由校朝一隨行的東廠番子吩咐道:“朕和王公公李閣老不便暴露身份,你去一下,將那棚子替那叫宋老五買下來,另外派一個人去查查這陳員外的底細,朕倒沒想到我大明也有這樣霸道無理的房東。”
眾人雖覺得陛下所說“房東”二字很是驚訝,但也能明白他的意思,那東廠番子便領命走了過去,拍了拍那陳員外的肩膀:“你這棚子多少錢,我給買了,人家兩口子一病一弱也不容易,你就這樣讓人家站在雨天裡淋著,也狠得下心,看你頭戴方巾也是個有功名的,怎麼如此蛇蠍心腸。”
這陳員外本來見這人操著一口外地口音且要買自己棚子還想著要一筆高價敲詐他,畢竟他這棚子拿來租能訛詐不少銀子,既然要賣也得收更高的價格才是,但他沒想到這個外地人卻狗拿耗子多管閒事訓斥自己來。
正如這東廠番子所說,這陳員外也因自己是生員秀才,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看上去不過是青衫布衣的傢伙能多闊綽有背景,便也大聲喝罵起來:“我說你誰呀,敢來這裡教訓本員外,這棚子你要想買去充什麼好人,就給一萬兩,如果沒這錢就滾到一邊去!”
作為東廠的番子從來都是一言不合就直接開打的人,但現在因為是在陛下面前所以才得低調點,連帶著訓人也只是在口頭上教訓幾句,但卻沒想到反而被眼前這個陳員外所輕視,反而逼得這東廠番子亮出腰牌:“看清了嗎,如果沒看清,我不介意用拳頭讓你長長眼。”
東廠番子也不敢真的在陛下面前真的動手,但這陳員外卻還是被嚇到面露慘白之色,銀子也沒要就立即帶著自己的豪奴走了,而這宋老五見此不由得問道:“敢問這位老爺大名,不知可否將我等的幾錢銀子也要回來,那是我們家今年的谷種。”
這東廠番子直接把幾錢銀子丟在了他面前:“這種小事用得著本老爺去要,已經給從他腰間順出來了,你等快進屋吧,這雨眼看著就要大起來了,別淋壞了身子,這是五兩銀子,足夠你們過活一陣了。”
宋老五忙接過五兩銀子,並直接朝那東廠番子磕起頭來:“謝謝老爺,多謝老爺!”
“不必感謝我,要謝就謝當今陛下”,這東廠番子就來到朱由校面前復了命,而朱由校則轉身進了船舫:“傳朕旨意,明日著南0京七品以上官員進宮議事。”(未完待續。。)
第兩百二十七章 沙龍幫
隨著玻璃和蒸汽動力織機的出現,造就了皇家工業公司和皇家織造局兩家巨頭公司。
即便是在石頭城也能看見皇家工業公司的直營專賣店以及皇家織造局的直營銷售點以及批發銷售點,當然也能看見其他以玻璃為主要組成部分的商店,有專賣玻璃容器如杯碗等的,也有專門做高階藝術品只能拿來插花做擺設的。
而織造局自己開辦的品牌成衣店和其他商家開辦的品牌成衣店也開始在南0京城出現。
行走在這頗為繁華的大街上,朱由校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原來自己給大明的城市商業帶來這麼大的變化,如今即便是在留都石頭城也能看見自己這個蝴蝶效應的影子。
不過,讓朱由校不禁皺眉的是,即便是兩京這樣的大都市,也能看見許許多多的貧困百姓,在這陰雨連綿的天氣裡,許多人都還是赤著腳,一些牆角邊也能看見幾個畏縮在一邊瑟瑟發抖的瘦削百姓,衣服自不必說,有補丁還算好的,但很多屁股後面破了洞也沒去補上一塊。
但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事卻是那些跨馬遊街,打著摺扇過去的紈絝少年,一個個是面如傅粉,錦衣華服,如今不是明初,朝廷規制已經形同虛設,一些沒有功名的也能穿著錦繡長袍到處亂逛,一些連方巾都沒有的豪富商人更是毫無顧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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