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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蓉蓉急忙解釋，兩個護士這才不說什麼。

由於女人頭上纏的紗布太多，需要兩個人才能完成，兩個護士一起忙活，用鑷子小心翼翼的把女人臉上的紗布一圈圈剝掉，還得時不時的拉住女人的手，防止她忍不住撓自己臉。

當女人臉上的紗布被完全揭下來，丁潛和郭蓉蓉的呼吸瞬間停止了。

這還是人臉嗎?

除了剛才露出的眼睛和小半張臉，其餘部分都看不見了臉皮，完全就是一條條一塊塊紅赤赤的肉黏貼在骨頭上，碎肉上還有血液和藥水凝固的結痂，隨著紗布一起被扯開，新傷口流出了新鮮的血，其他的碎肉劇烈抽/動，猶如活物一樣聚縮在一起，讓人清晰的感覺到女人的痛苦。

她嗓子裡又發出了&ldo;嗬嗬&rdo;的聲音，那是她現在唯一能表達的方式了。

&ldo;她臉上的傷是怎麼弄得?&rdo;丁潛問。

&ldo;跟第一個被害人一樣，牙齒咬的。&rdo;

&ldo;……&rdo;

&ldo;這是我們法醫的鑑定結果，不會有錯。透過撕咬的痕跡來看，是人類的牙齒。而且她從頭到腳，全身上下，只有這一處傷。現在，有兩起啃臉案了，都發生在這裡，你還覺得是偶然嗎?&rdo;

&ldo;……&rdo;丁潛沉默。

這的確很出乎他意料。他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案例。難怪警方會懷疑喪屍作案。現在連丁潛自己都有點兒困惑了。

&ldo;她和第一個被害人的都是單身女性，被襲擊的部位都是臉部。兩起案子發生前後相差了三個月……&rdo;

&ldo;你們懷疑是同一個襲擊者所為?&rdo;

&ldo;是。看起來很像是一起連環作案，但我們沒法確定兇手的身份和作案原因。雖然在美國發生過類似的啃臉案，但那起案子的詳細情況我們並沒有掌握，你說兇手是服用了大量的毒/品導致發狂，實際究竟是不是這樣我們也沒有把握確定。你是心理醫生，你對這種藥物熟悉嗎?&rdo;

&ldo;還可以吧，我治療過三個因為服用這種毒/品導致精神錯亂的患者。&rdo;

&ldo;是嗎。&rdo;郭蓉蓉略顯吃驚。

&ldo;&l;浴鹽&r;這種麻醉劑，又叫&l;喪屍浴鹽&r;，確實能讓人一部分人發狂，但就像我說的，並沒有實際的臨床表現顯示，服用這種藥物就一定會出現啃咬別人臉的症狀。我接觸過的三個患者，第一個發病時曾經試圖抱著自己的女友跳樓，第二個不但咬人而且抓到任何抓到的東西襲擊身邊的人，第三個跟你所描述的啃臉魔最像，他發起狂來只用牙齒咬人，但不是臉，而是像瘋狗一樣亂咬。

&ldo;你的意思是，你懷疑襲擊者是服用了浴鹽才發狂的?&rdo;

&ldo;嗯，但我又想不出，還有什麼途徑能讓人變成這樣。&rdo;

&ldo;你當心理醫生，一定知道很多精神方面的藥吧。有沒有什麼藥物能把人變成這樣?&rdo;郭蓉蓉滿懷期待的問。諮詢這方面的藥物就是他們請丁潛來的目的之一

丁潛搖搖頭。

&ldo;那有沒有不用藥物的途徑能把人變成喪屍呢?譬如說，心理壓抑，壓抑到極端就變態了?&rdo;

丁潛搖搖頭。

&ldo;又或者，有沒有喪屍精神病。得這種病的的人智力會變的底下，充滿攻擊性，就像喪屍一樣?&rdo;

&ldo;你真厲害!&rdo;

&ldo;我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