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5 頁)
人求情道:“夫人,我代若梨抄那五遍吧。”
“若梨那孩子,總是心不在焉,表面雖然沉靜,可事事都是圖個新鮮。如此縱容下去,只怕她日後會驕縱浮華起來。知人者智,自知者明。還有什麼比不知己不知人更可怕呢。”冷夫人臥在榻上,淡然說道。
彎月聞言,面色還是露了點擔憂。她找了個藉口,離開了冷夫人處,向著若梨的梨花小築奔去。
然而,待到梨花小築後,紅豆卻告知彎月,若梨並沒有回來。這丫頭,跑去了哪裡?彎月心中不禁為若梨擔憂起來,急忙尋了出去。
若梨蹲在府內的湖邊,兩行淚珠終是忍不住掉落下來。想不到,自己的母親竟當著彎月的面那樣折辱她。她來冷夫人這裡,無非是想多見母親一面,可孃親對自己,還不如對那個醜姐姐好……
一方潔白的手帕遞了過來,這修長的手……若梨抬頭看去,卻見一個清秀俊俏的少年,手執一方白帕,定定地站著她面前,臉上卻沒有喜或悲。
“是你……”若梨認出了這個少年,正是那日,跟隨在自己父親身邊,前來請降的南王質子。如今,這位少年換下了異族服裝,穿上了寬鬆的漢式長袍,一副出泥而不染的味道。
不知是湖邊水汽過大,還是怎麼著,一股水澤的清氣,環繞在若梨的鼻間,揮之不去。
若梨欲接過帕子,可轉念想到,若是此事傳了出去,自己少不得被人笑看去。於是推卻了手帕,倔強地說道:“只是眼裡進了沙子,沒事兒的。”
少年默默收回了手絹,轉過身,留下了一個冷清的背影。她的話,傷到他了?若梨好奇地看向少年,正欲與他搭訕時,冷不防身後一陣低呼:“若梨。”
“彎月姐。”若梨驚訝道,彎月,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若梨。”彎月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原來若梨在這裡,可讓她好找了一番兒。由於跑的太急,彎月竟沒有看到前面那漸行漸遠的少年。
“若梨,拿著它,回去抹一抹,腫塊很快就下去了。”彎月偷偷地將自己從冷夫人那裡順來的藥塞入若梨的手中,衝她露出一個鬼臉。
“這藥,是孃親賜的?”若梨滿是希望的問道,眼中水靈靈的光芒讓人心生憐惜。
彎月本想說不,可她思索再三,還是決定撒一個善意的謊言:“是的,是冷夫人悄悄給我的,我想,夫人對你也是蠻關心,可夫人的性子你也知曉。她是益母,也是嚴師。所以,若梨你要好好的哦。”
若梨終於破涕為笑,她歡喜的接過瓶子,說道:“多謝彎月姐。”
“不過,”彎月板起臉:“以後若是繼續偷懶,就是再抹藥也會很疼的。”
若梨的臉羞紅的一片:“麻煩姐告訴孃親,若梨一定會繼續努力,不偷懶了。”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女子一言,有時,八匹馬都追不回來。
(某秋海棠擦了把汗,這不是廢話嗎,說出的話能用馬拉回來?如果可以,豬都能上樹了。)
從那兒之後,若梨異常努力,不僅堅持著抄完了罰寫的五遍,還將以前的功課溫習了一番。冷夫人對她的進步看在眼裡,既不鼓勵也不獎勵,只是對著若梨時,逐漸有了笑臉。
“梨兒,快來見見段世子。”若梨路經大哥的會澤閣時,恰巧遇到大哥與剛才見到的那位質子出來,大哥滿面春風,與段世子有說有笑的樣子。待見了若梨後,他叫住若梨,向段世子介紹道:“世子,這位就是舍妹,若梨。若梨,這位就是我給你提過的,段世子,還不快來行禮。”
若梨望著對面的少年,剛才的尷尬又升了起來,臉不禁紅暈一片。礙於禮數,她上前行禮道:“見過段世子。”
段子鈺對著若梨俯了俯身,以示還禮。剛才那股水澤氣息在俯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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