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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沙裡安喝著酒唔聲搖頭,她嚥下冰涼的酒,然後開口:“不了!我只想好好的睡他個天荒地老!而且我明天是晚班到打烊,回來時又不知道是幾點了!”
恩恩跟子玲都有固定的工作站地點,唯獨裡安必須在三個工作站之間跑來跑去,早晚班不一定就算了,有時連續三天全天班是正常的,還必須早晚班跑不同的工作站。
“後!你不要仗著自己是曬不黑的膚質,就隨意放縱,不好好防曬跟保養,到時候你整張臉爛掉,哭都來不及我告訴你!”絲子玲半恐嚇半替她擔憂的說著。
整個暑假都沒看過她敷過一次面膜,真不知她懂不懂保養的重要性。年輕有本錢揮霍,但也要懂得儲存本錢,木然到老時,就是用錢買也買不回年輕的肌膚了。
沙裡安拿著酒瓶轉過頭,對著叨叨唸的絲子玲吐著舌頭做了個鬼臉,又大口灌著雞尾酒,享受難得的悠閒。
這小狐狸只要碰到保養一事,就會變得像個老媽子一樣羅哩羅唆的念個沒完。
沙裡安一口喝盡瓶中的酒,順手將空瓶擱放在椅子旁的空地上,頭一轉,她瞥見恩恩一臉思索的表情,腦中一陣詫異,於是好奇的開口:
“恩恩,你在想什麼?”她邊問邊開啟另一瓶酒。
“啊?”成恩恩的思緒被沙裡安的突然出聲給打斷,她一時回不過神,有些弄不清狀況的愕愣一下。
“對呀!恩恩,你今晚好安靜哦!晚飯時也沒聽到你說話。怎麼了?”
絲子玲也同樣覺得怪異地說著。
“哦!”成恩恩一手圈握著酒瓶,玩著瓶外不斷冒出來的小水滴,她微微蹙起黛眉,一臉沉思的輕聲開口:“你們最近有常常碰到那個傑森·海特嗎?”
乍聽到“傑森·海特”這名字時,正在喝酒的絲子玲驚訝得差點噎著,她一手拿開酒瓶,一手使勁的拍打著自己的胸口順氣。
“唔——咳、咳、咳——”她整個肺痛苦得像有把火在燃燒一樣,皺著小臉大叫:“哇——好難受!”
沙裡安更是誇張地開酒瓶的手一打滑,瓶蓋彈了出去,飛出陽臺再彈到一樓停車棚的雨棚上。她睜大雙眼,高八度的大吼:“你說誰?”
成恩恩奇異的看著她們兩人的反應,她酒瓶湊到唇邊,怪異的開口:
“你們有必要這麼誇張嗎?”
她仰頭喝下一口冰涼的酒。這酒香香甜甜的很適厶口女生飲用。
“喂——我們哪裡誇張?你剛剛說誰?”沙裡安轉過身面向恩恩,再一次大聲的問她。
“傑森·海特。你忘記他了嗎?”這很有可能,安安忘記人名的本事,恐怕無人能出其右。
“我當然記得他!我只是奇怪你為何會突然提到他?”沙裡安揮揮手,不耐煩的問著。
“咳咳。”絲子玲終於停止咳嗽,她輕輕拍撫咳得有些難受的胸口,也同樣一臉詫異的看著一臉若無其事的恩恩。
“對呀!恩恩,你怎麼會提到傑森?你不是很討厭他的嗎?”
“我、我哪有很討厭他?”恩恩一臉尷尬的急著撇清。
“嗯——你很‘笑龜’吶!”沙裡安乾脆將雙腿盤坐在沙灘椅上,挑高一道眉,不以為然的說著:“哪沒有?你之前不是還咒罵他是那個……”
“禿頭、滿臉豆花,外加啤酒肚的怪老頭!”絲子玲開心的接著話。
“對咩!就是這句!”沙裡安兩指一彈,開心的說著。
“嘿嘿——好吧!我承認我說過,可是事實證明他不是呀!”成恩恩一臉逞強的辯解自己的行為,腦中卻好笑的想著她曾經如何幼稚的咒罵過傑森,海特。
絲子玲跟沙裡安交換一個有趣的眼神。絲子玲展現一抹牲畜無害的甜美笑容,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