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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露,他深沉的道:
“固光,你白活了近三年了。”
固光雙目佈滿紅絲,大汗淋漓中左突右衝,鳥金奪飛舞得風捲雲湧,黑閃閃的烏光飄射穿織,他的髻發已經散亂,喘息吁吁,攻退,已經完全被寒山重的浩烈的招式所控制:
驀地——
寒山重倒射淬回,大吼道:
“陽流金!”
削瘦的身猛然俯向地下,固光駭得全身一哆嗦,慌忙往後躍出,但是來不及了——
“砰”的一聲悶響,皮盾已擊斧柄之上,而當這聲悶響才起,幾乎是一個聲音,固光的烏金奪已在融匯於那“砰”的悶響聲中“嗆哪”一聲被戟斧確成兩截,震飛壁頂又反彈而回!
固光的身軀被寒山重這招絕式的強猛力量震得暴旋五轉,一踉蹌跌在地下,當他還來不及感到痛楚,六柄鋒利而冷森的腰刀,已交叉架在他的脖頸上!
冷漠到了極點,寒山重面上毫無表情的道:
“帶過花亮。”
四名浩穆壯士如狼似虎般將那鼻子口裡淌著血水的花亮擁了過來,這時,他早已心膽俱裂,四肢如癱,抖索著說不出一句話來。
寒山重冷冷的凝視著這叛離者的面孔,緩緩的道:
“這是花亮,這是太真宮的衛士,這是浩穆院的效忠者,我一直認識你,認識你的眼睛、鼻子、嘴巴,知道你的聲音,相信你的血液裡流著耿直,你的心裡有著摯誠,你的腦子裡明白正逆,但是,僅僅一夜,僅一夜你就變了,變得全不似一個人,為的,卻是一個虛無的幻夢,你殺害自己的兄弟,出賣自己的宗主,更圖做那無恥的淫惡之事,花亮,你算是個人麼?你還有一點人類應有的天良麼?你這喪心病狂的奴才……”
黑雲司馬長雄站立一旁,兩手捧著一柄雪亮鋒利的匕首,低沉的道:
“本右衛請求行花亮凌遲之刑。”
寒山重不帶一點表情的轉首道:
“請紫星殿認可。”
禹宗奇躬身道:
“正應如此。”
斜背斧盾,伸手取過匕首,寒山重雙目微瞪:
“長雄,由本院主親自來。”
司馬長雄肅退一步,面如死灰的花亮早已全身如一塊爛泥般癱瘓下來,他的個頭大,四名浩穆壯士要費很大力量才能夾住他。
寒山重手握匕首,輕輕一挑,花亮悲厲的大叫一聲,左眼的眼球已被挑出來,如一顆腐爛的核桃一樣,吊在左臉上,血如泉水般自那失去眼仁的黑洞中噴灑在衣襟上。
空氣裡一片肅煞,沒有一個人出聲,只有沉重的呼吸聲與偶爾“劈啪”爆響的松枝火把聲點綴著這無比恐怖的地獄景象。
巴首的光芒微閃,又畢直插進花亮的另一個眼睛,於是,這叛離者全身猛然抽搐了一下,已連叫也叫不出的暈死過去:
“嗖”“嗖”兩下,花亮的雙耳又被削落,他除了氣如遊絲之外,連一丁點活人應有的反應也沒有了。
固光亦早被綁得緊緊的押在那裡,他嘴角抖索,雙目中的恐懼光輝強烈得幾乎成了形,彷彿,他已經看見了死神的手,正在逐漸的向他逼近了。
寒山重低低的道:
“花亮,你的眼充滿邪惡,所以,剜掉它,你的耳朵只聽妄言,所以,削去它,你的鼻子嗅過叛逆的氣息,所以……”
鋒利的刃口一揮,在花亮的鼻子垂落之時,寒山重淡淡的道:
“也削落它。”
注視著花亮那早巳不成人形的面孔,寒山重毫不憐惜的道:
“你用你的手殺害結盟兄弟,想接觸一個純潔的身體,所以,斬掉它!”
七首用力插進花亮的右臂,一切一扯,那條右臂已齊肩割斷,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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